“对,民工。”余罪话吹出来,干脆就硬着头皮吹到底,煞有介事道:“这是个崇高、而且有优秀传承职业。”
傅国生笑,嘎嘎笑着几声公鸭嗓子,差点被呛住,余罪指斥着:“妈,看不起民工城里人都你这号德性,你数数以前改朝换代,有半是民工打下来江山,就咱们现在社会依靠都是工农阶级,农是什?还不是农民工……甭看现在官二代、红二代什,往根上说,都是民工后代。”
“哈哈……你是想从这个上面找到点心理平衡?”傅国生笑着反问,别看不出来,最起码余罪愤世嫉俗能看出那点来,余罪却是摇摇头道:“你觉得是个喜欢精神胜利人?根本不用找。”
不用找?傅国生没明白,余罪抹鼻子道出来:“意思是,和他们爹、他大爷是辈。”
傅国生又是愣,然后笑得更欢,直笑得小肚腩上下乱颤,白脸蛋红晕难散,笑着不时地看余罪,那股子好奇却是愈发地重。从差点被勒死到成
于粗口都不多说,他就经常以文化人自居,要不是看在管教照顾面子上,他这牢头早不知道换几回。
又次和余罪坐到起,席地而坐,傅牢头得意地倒小杯子,递给余罪,余罪嗅嗅,饮而尽,股浓烈味道爬上胸口,他嘘声,傅国生笑着炫道:“小茅台,在这里能喝到国酒,什感觉?”
“少喝点,这儿见阳光少,身体都虚,喝多容易上火。”余罪笑道,杯子递回去,傅国生自斟杯尝尝,八卦劲道又上来,直问着余罪道:“你要真是抢钱包,出去给你找事干怎样?”
“有这好心?可差点勒死你,不会想出去报复吧?”余罪笑着问。
“怎可能?像余老大这种人才,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傅国生恭维道。
余罪胃抽搐下,警校废品,难不成都是犯罪人才?他苦着脸道:“傅哥,你看身上哪个部位长得像人才?”
傅国生严肃,正儿八经地上上下下看看余罪,竖大拇指道:“哪儿都像,为人仗义、办事大气、心狠手辣,是干大事料……哎对,兄弟,你真是抢钱包?”
看来还是不信,这个人才居然会干毛贼干事,余罪笑着道:“比真金还真,你怎就不相信呢?”
“不是,就觉得不像……那老弟你以前干什?”傅国生好奇地问,看来余罪低调也是光华四射,吸引住这位老帅哥眼睛,余罪故意出怪般吐两个字:“民工。”
“民工?”傅牢头愣,白净脸上掠过十足狐疑,让这位老江湖惊诧成这样可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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