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抢你!?”熊剑飞问。
“错。”余罪笑着道,回身,靠着桌子站定,看着熊剑飞,笑眯眯地道:“你要把主宾语换过来,就是正确答案。”
“你……抢……他、他们?”熊剑飞眼睛慢慢地睁大,嘴里吃食忘记咀嚼。他看着穿得花里胡哨余罪,看着住得这小康之地,霎时间明白,过得这舒坦,八成没干好事。这好像比自己干坏事还让他生气般,瞪着眼,虎着脸,气着。
对于脑筋简单人洗脑比较容易,熊剑飞就属于那类被忠诚、正义、誓言洗脑类人。余罪像故意刺激他样拿起钱包,笑着扔到床上道:“瞪什?没你这个帮凶今天还得不手呢。那,自己拿……里头好几千呢。”
噗下子,熊剑飞把嘴里东西全喷出来,粗喉咙愣是被滑溜香蕉给噎住,拿起钱包吧唧砸向余罪,跟着生气地要和余罪决裂,蹬蹬蹬几步往外走,开门却是腿凉,低头瞧还裹着浴巾呢,脏衣服早被余罪扔水池里。他百般无奈,又回到房间里,蹲到床边,半晌无言,恰如被施,bao后良家女,那委屈劲,就差咧开嘴号啕大哭……
见。”
“这段时间你怎过?”
“在火车站扛货。”
“累不累呀?”
“能不累呀?个麻包二百斤,你试试,袋才算块钱。”
“呵呵……平时说你傻你不信,碰见兄弟,好日子就来。”
搂着老实巴交熊剑飞回酒店,开门,和两头漏风、满河道臭气桥洞下相比,下子恍如进入天堂,熊剑飞那叫个兴奋,不客气地拿着房间放着水果啃着,边啃边脱,鬼叫狼嚎地钻进卫生间洗热水澡去。
个惬意热水澡,裹着浴巾出来时,熊剑飞吃得还不尽兴,又掰串香蕉,盘腿坐在床上啃上,标准动作是牙咬着剥皮,塞就进去根。他惬意地吃着,看余罪对着镜子在抹着红……不对,红药水,额头被人干家伙,青肿。
这才想起刚才惊魂,他边吃边问着:“余儿,刚才那几个人怎追打你?”
“想知道原因?”余罪笑着问,指指桌上放个钱包,边抹药水边道:“那,还不因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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