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端再没有声音,安静得吓人,景舒榕忐忑地叫她:“琇琇……”
“是你答应他们,否则他们再怎闹都可以拖得住。”景琇声音轻轻,“从开始答应帮就是骗,为把支开是不是?”
景舒榕自知能骗过景琇也只是因为她当时太慌乱急切,回过神后早晚会发现。她承认:“是,妈妈和你说对不起。”
她声音疲惫中带着点柔软,像在教育她又像在
于情于理于法,景琇这做都要遭人诟病。本来因为悔婚、在会场门口和记者冲突,已经满城风雨,被媒体们口诛笔伐。再这样闹,景琇下半辈子也要毁。
陶行若理智让她无法答应景琇,然而,隔着几个小时抵达景舒榕心疼女儿,意外地答应。
于是景琇孤注掷,雷厉风行地调动十几个私人保镖,把季侑言团团保护起来。她像恶人样,拿捏着钟清钰顾及季侑言名声不敢把这件事向媒体曝光闹大,彻底把钟清钰他们隔绝在季侑言几米之外。
她把季侑言安心地交给景舒榕,而后连夜与陶行若踏上去往藏地寻找道空路途。
可十五个小时后,她在藏地省会落地,心神不宁,连接网络,看见却是铺天盖地关于季侑言追悼会和已经火化消息。
,目光沉沉:“如果……如果你是,言言是宁薇,你也还是不会相信吗?”
陶行若搭放在膝盖上指头颤颤,两腮肌肉因为用力而绷紧。半晌,她低哑地问景琇:“没有她,你也过五年不是吗?”
景琇眼神发空,“能样吗?”
“陶,以为你知道。”
在起或不在起,都只是爱种方式,可不在,就什都没有。阮宁薇还在,陶行若即便与她不在起,也能为她欢喜为她忧愁,阮宁薇不在,陶行若看起来如既往地坚强,可景琇再也没有见她眼里有光样子。
景琇站在旷野炙热太阳底下,头晕目眩,通体发凉。
她颤着手指头拨打景舒榕电话,问她:“是假对吗?”
景舒榕试图解释:“琇琇,你听……”
“告诉,真,还是假。”景琇听不出情绪地打断她。
景舒榕没有办法,只好应声残酷“是真”。
陶行若薄唇颤颤,应不出声。
“所以,你想怎样?”许久后,陶行若如景琇所愿地问。
“要你帮。”钟清钰是根本说服不,她也没有时间再等下去。
景琇眼神森冷中又透着诡异柔情:“你帮找人把言言保护起来,在回来之前,谁都不许碰言言。”
陶行若惊愕,这个赌注太大。“你知道这做后果是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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