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钟清钰打发季长嵩去写春联，季长嵩却问季侑言：“笔你还拿得动吗？”
季侑言坦白道：“手生
。”
“去写写看。”季长嵩吩咐道。
季侑言没有推辞，接下这个任务。
写春联她并不陌生，还小
时候，门口春联是季长嵩写，季侑言只要负责各个卧室门上福字，长大
点后，春联和福字就都是由季侑言操办。季侑言知道，季长嵩喜欢每年客人拜访时候指着春联夸赞他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字写得好声音。
个房间里，她与母亲视频时，季侑言只要没有入镜，都是能装透明人就装透明人，从不会主动要求视频打招呼。
“当然可以。”景琇语气平和，眉眼温柔。
她打开门，和景舒榕解释道：“妈，
和言言正在视频，言言准备要睡，听到你叫声音，特意没挂断，说要给你拜个早年。”
景舒榕挑眉，有点受用又有点怀疑。现在这
有胆量？
景琇把屏幕转向景舒榕，季侑言看着景舒榕还是有点怵，但还是鼓足勇气，露出家长们最喜欢那种沉稳又乖巧笑，打招呼道：“阿姨晚上好，不对，法国现在是下午。阿姨，回家过年，过两天就要进组开工，没办法打飞去法国给你和叔叔拜年。所以，就只能在视频里先给阿姨拜个早年。”
季长嵩在旁看着季侑言写，季侑言莫名紧张，总觉得不小心季长嵩就会挑刺。“可以吗？不然重新写副？”
“就这样吧。”季长嵩沉声道：“多久没练字，再写应该也就是这样。”
虽然听得出很不满意，但到底是没有严厉说教，季侑言松口气。两人起到门口贴春联，父女两头对着头给春联上胶水，钟清钰在旁看着，感慨句：“总算是有点家样子。”
季侑言和季长嵩心都颤下。
贴春联时候，季长嵩边用毛巾压春联，边话里有话道：“为什过年被当做阖家
无懈可击。
景舒榕挑不出毛病。景琇在旁用眼神锁定着她，景舒榕只好也露出笑，客气道：“祝福和心意收到就好。阿姨也祝你新年快乐。”
两人略带生疏地客套几句才挂断视频，季侑言如释重负。虽然很紧张，但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艰难。只要能看到景琇刚刚那样欣然满足模样，她愿意做切努力。
她相信景舒榕对她意见，可以用自己对景琇而真心慢慢化解。她愿意慢慢证明给景舒榕看。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季侑言按照从前在家里作息起床，家人起吃早饭。季侑言和季长嵩因为昨天争吵都有点尴尬，但谁都没再提昨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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