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陶行若招呼道。
季侑言机械地抬脚进电梯。
“口罩和墨镜可以脱
。”陶行若提醒道。
季侑言像是没有灵魂，闻言照做。陶行若这才发现，季侑言眼里满是血丝，脸色憔悴得和景琇有
拼。甚至，脑门上还有块醒目红肿。
“你额头怎
？”陶行若奇怪道。
有戳穿她。他心里有谋划，眼里闪过精光道：“那就先让他在逍遥几天，多行不义必自毙，肖迭早晚都会付出代价，琇琇你耐心等等。”
“好。”景琇乖顺道。
老人爱怜地拍拍景琇手，关心她道：“前段时间听说你身上夜里时不时就疼，现在还有吗？”
景琇不想老人担心，含糊道：“还好，没大碍。”她像是想起什，郑重道：“外公，你能帮
找个人吗？”
难得景琇主动开口要求什，老人自然是没有半点推辞。
“撞到玻璃。”季侑言不在意地回答道。她走得太急，出机场时看到门就想就近冲出去，结果没看清那扇玻璃门根本就是锁着，砰声就撞上去。
“……”陶行若又同情又欣慰。这次季侑言表现比上次令人满意多。
她们路行至景琇病房门口，正巧遇上个雍容华贵妇人从景琇病房里出来。
是景琇母亲。季侑言眼就认出来。
四目相对瞬间，有凉意从季侑言脚底板窜起。她周身毛孔都竖起来，只觉得时间，时光倒置，仿佛昨日重现。
*
季侑言到医院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医院下已经开始有消息灵通记者在蹲守。陶行若接电话，带保镖下去，半是威逼半是利诱地阻止记者拍照，亲自接季侑言上楼。路上，季侑言连珠炮似地追问景琇情况，陶行若挑着重点说。
当知道景琇万幸，都是皮外伤，季侑言刚刚活过来点，就又听见陶行若说，是肖迭动手。
季侑言登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眼眶下子就红，自责与懊恼淹没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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