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回正着手申请个重点课题,而扈教授正是这领域权威学者。
“……老师,”张回还是不想去,但博导热心帮忙,他也不好直接拒绝,“回去看看时间,好吗?尽量……参加。”
上午第二节大课,课堂上片安静。这会儿已经十点过,学生们大概是饿,个个都蔫蔫,有些支着下巴听课,有些则低头玩手机。
翻过最后页PPT,张回说道:“大家注意下,按学校安排,17号那周有期中考试,这门课就在17号随堂考,到时候会把题目打在PPT上,你们把答案写在纸上交上来。”
学生们总算抬起头,很不情愿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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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月四号恰好是个星期四,张回没课,而周五就是清明节,连放三天假。这样算下来,张回能连休四天。
他早就和严行商量好,趁这假期去峨眉山玩圈,反正从重庆到峨眉山开车也就三个来小时。峨眉山在乐山市,乐山又是出名好吃——乐山甜皮鸭,严行已经馋很久。
只是没想到临到四月号,博导叫张回起去开会。
要是在别地方开会也好,带严行起去就是,可这次学术会议偏偏在北京举行。要是这会议由别高校举办也好,可这次,偏偏是由他们母校举办。
张回笑笑,继续说:“给大家划个重点范围,就说遍啊,认真听,过后
会议手册上写明开会地点,逸夫楼楼学术报告厅,虽然已经过很多年,但张回只要闭上眼,就能轻而易举地回想起母校画面:走出宿舍楼,穿过片小树林,经过两个食堂、文学院、体育学院,就是逸夫楼学术报告厅。需要多长时间?走路话,最多二十分钟。
在那所学校里,有太多鲜活记忆,或快乐或痛苦——都太鲜活。教学楼门口,严行曾等他下课;田径场上,他们曾起慢跑;食堂里,严行曾陪他起吃最便宜饭菜……当然,当然也有他们虽然不提却谁都忘不,在宿舍楼楼下,严行曾被唐皓凶狠地殴打,而张回在窗前目睹全程;也是在那个大风大雪夜晚,张回挂掉严行电话,独自倒在雪地里痛哭……太多,这些痛得几乎能撕裂身体记忆,太多。
所以他甚至不敢问严行想不想和他起去开会。
“老师,不能不去吗?”张回硬着头皮说谎,“还想趁着假期再改改项目书……”
“项目书又不急这几天!”博导把张回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这次开会,扈教授也要来,帮你介绍介绍。你和扈教授联系好,你想申请那个课题,问题就不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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