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七号,回学校。
沈致湘已经提前天到,在们三个群里吆喝着问俩什时候返校。严行头像直接是黑白,毫无声息仿佛那账号已被弃用多年。回,27号。
还没走到寝室,就已经听见沈致湘和杨璐打电话声音:
“璐璐,你明天几点到啊?……哦,行啊,肯定去接你啊!你想吃什?……
“你不是要出去玩吗?”告诉过他要去找同学玩。
“不去,同学说他家里有事。”
“啊?怎好好地突然有事啊?”
“也不太清楚,听着是有急事儿吧。”
“哦,那你也别都给们啊,你自己赚钱,你留点自己花。”
天不亮就在阳台上“起床啦起床啦”。
不知道他为什要骗——甚至不知道他对说那那多话里,究竟哪句是真。
把严行钥匙放在他床头柜上,转身走出卧室,到卫生间洗干净手上泥污,然后向门口走去。可以晃醒他,甚至是用冷水泼醒他,把所有想不通问题都问出来。可竟然问不出口,千头万绪,问不出口。
就在搭上大门把手那刻,卧室里传出严行浑浊声音:
“回,对不起。”
“不用,爸,”冲他笑笑,“也没什花钱地方,咱家紧张,这点钱还是你们拿着花吧。”
“哎,你这孩子……”
“爸去冲个澡啊,外面忒热。”
八月二十七号返校,其间十七天里,严行没有联系过。生场病,重感冒加呼吸道感染,输三天液,然后被大夫要求在家静养。每天要坐在书桌前看书背单词,要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像是和整个世界断音信往来。
这十七天里常常想起严行,想起他时候,其实并不怎愤怒,只是感觉很迷茫。细细回想和严行之间事情,惊讶地发现对他解其实少之又少。他不在学校时候都做些什?去哪里?和什人在起?这些都不知道。而他告诉那些话,是假。
停顿两秒,然后拧开门,走。
走出他家小区时候雨就停,天空中有薄薄云。没多久,阳光又毒辣地晒在身上。走进地铁站,在椅子上坐下,等着冷气烘干身上湿透衣服。
这个时候竟然很想抽支烟,严行和在起时候从不抽烟,可不在时候,他烟瘾原来那大。他独自抽烟时候会想些什呢?会想起吗?
但地铁站里不能抽烟,况且身上也没钱买烟。坐大概半小时,衣服干,乘地铁回家。
回到家,甚至没顾得上换衣服,把剩下三千三百块钱全部交给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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