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辆出租车,去随喜会馆。
路上,能说会道司机不断和搭话,“嗯”“哦”应几句,根本不知道他说是什。他大概觉得没意思,也就不说话。
脑子完全是懵。严行在北京,在随喜会馆——这怎可能?!
不,不可能,严行坐飞机回西安前晚们还在起,他专门订离机场很近酒店。他乘坐飞机班次也知道,海南航空HU3126。
从七月四号他回西安,到八月十号,这38天里们每天都会聊QQ,聊得很多很多,他不厌其烦地向讲述他在西安都做些什:陪他奶奶买菜、看电视剧,其间还陪奶奶去趟医院——老人家年纪大,腿脚不舒服。他还去吃羊肉泡馍,他说他发现家特别好吃羊肉泡馍,什时候去西安,第顿就带去吃。
“啊,是。”
“你现在在忙吗?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不忙……怎?”
“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儿,”苏纹笑下,语气似乎还带着些不好意思,“严行喝多,你能来接他下吗?”
愣好会儿,还是以为自己听错:“严行喝多?”
“挥霍”。总之这钱是辛辛苦苦赚,本来能用在更切实地方,可要用来谈恋爱。原因只是,太想他。
他几声喘息就让悸动得找不着北,更何况是他这个人。
八月十号,在去买火车票路上,接到苏纹电话。
那天很热,也很闷,天空中云朵沉沉欲坠,天气预报说,夜间有大雨。
对着手机屏幕犹豫好几秒,严行让不要再和苏纹联系,而也答应他,所以这个电话接还是不接?
他怎可能在北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嗯,是,喝得走不路啦,你能来接下他?”
“呃,——不在西安。”直到这刻还以为,苏纹和严行都在西安,然后她以为也在西安。
“什西安,”苏纹若有若无地叹口气,“们在随喜会馆。随喜会馆地址你还记得吗?”
“……”
“算,发给你,”苏纹笑笑,“打车来吧,这地方怪偏,打车钱让严行给你报销,他啊也是服,大白天喝这多。”
可平日里苏纹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突然给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事吧?
是什事需要联系?关于严行事?但五分钟前还在和严行聊QQ。问严行西安热不热,严行说热死,空调得天24小时开着。
还是接起来,想,毕竟也算是熟人,不接电话太不礼貌。
“喂?”
“张回,”苏纹声音很轻柔,“好久没联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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