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阵酸阵疼,莫名情绪涨满胸腔,心尖上好像被蜜蜂狠狠蛰下。
“……舅舅在北京,”严行说,“他可以来。”
“好吧,那也行,这个赔偿问题呢,等你舅舅来,再和唐皓家长协商啊。”
严行点头。
“唐皓都这说,总不会骗吧,”生活部部长义正辞严地说,“而且宿舍楼都是有监控!”
和严行默默对视眼。
严行满眼愤怒,而则只感到无力。可能两三千块钱对他们来说实在不算个钱,所以也不必核实什真假,主席发话,那就通报——记个名字而已。
辅导员走出办公室打电话,没会儿回来,说:“严行,唐皓爸妈过来,要求见你家长。”
严行淡淡地说:“爸早死,妈不在国内。”
充电小台灯。
“以为你俩今晚回不来呢!”沈致湘站起来,看看,又看看严行,有些紧张地问,“院长他们没怎你俩吧?”
“没,”说,“就说事情要继续调查。”
“哎,那就好,那就好,”沈致湘坐下,忽然爆句粗口,骂道,“唐皓也太他妈阴,就不懂,都是个屋住,谁也没得罪他,他干嘛要针对你呢?真是当官没处显摆?”
摇头:“也不知道。”
辅导员和都吓跳,半晌,辅导员说:“那你有什可以对你负责家人能来?你打人,虽然事出有因,但根据们学校规定,还是要请你家长来。别不说,现在你要赔偿唐皓,你家长不露面不行。”
严行皱起眉,不说话。在旁暗自心惊肉跳,不受控地想,原来严行他爸早已经去世?怪不得之前他说起苏纹父亲事情,那冷漠……原来是因为……他没有爸爸。“早死”,大概是去世很久。
霎时间心里难受得要命,想起当时严行遍遍地向道歉,那时想这是夏虫不可语冰,严行这样衣食无忧大少爷怎会懂爸和家受到苦。
可真相竟然是这样?
又想起严行从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他妈妈在国外——那也就是说严行在国内是无父无母,怪不得他不给家里打电话。周末和节假日,在回家时候,严行能去哪呢?
这时严行开口,改刚才委屈巴巴,语气十分郑重:“沈致湘,谢谢你。”
“呃,不客气,”沈致湘摆手,“其实也挺烦唐皓。”
第二天,和严行起去辅导员办公室。
事情真调查起来是很快,生活部部长很干脆地承认,是学生会主席唐皓让她通报夜不归宿。
“你没核实下吗,比如,究竟是几个人夜不归宿?”辅导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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