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老爸颤巍巍夹起大筷子腰果虾仁,堆在碗里:“眼就看出来瘦。”
“真?”挺高兴:“不会是长个吧。”
老妈摸摸头顶:“看长点,吃完量下。”
边聊边吃,家人都吃撑,各回各屋午睡。床单枕罩都是老妈新换,有股淡淡洗衣液味道,闻着很舒服。被子也松松软软,盖在身上,像轻
叠好被子收拾好背包时候严行带着满身水汽回来,他换身新衣服,黑底白纹衬衫,灰色运动裤——但脸色仍不太好,眼底两个重重黑眼圈。
“你回家?”严回问。
“嗯,”把地铁卡揣进兜:“走啊。”
“拜拜。”严回在身后,慢吞吞地说。
到家时候刚十点,楼下早餐摊还没散。老妈已经开始做饭。
那是连串,红通通,吻痕。
(五)
第二天早晨八点十分,严行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倒不是掐着表等他醒来,而是当时妈打来电话叫回家,拿起手机时,恰好看见屏幕上“8:10”。
没记错话这应该是开学两个多月以来,严行第次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宿舍。
身体缘故不能喝酒,是真没照顾醉汉经验。
但事实证明想多,严行用不着照顾,他自个儿把鞋蹬,睡着。
盯着他睡颜,仍有些紧张,心说不会睡死过去吧。
好在,他呼吸挺平稳,只是有些重。
这才回过神来细细打量他,穿得真少啊,秋天这冷,他不怕感冒吗?
“怎这早?”
“这不是你回来嘛,”老妈边翻铲子边说:“盼你回来趟可不容易哟。”
“太远,”叹气:“地铁那个挤啊。”
十点就开饭,明明家里三个人,老妈却做满满桌子菜,炸藕合,白菜丸子汤,腰果虾仁,还去买半只烤鸭。
“妈你这……”没出息地咽口唾沫:“也太夸张吧。”
面应着妈话,面看向严行。他脸色惨白惨白,胸口剧烈地起伏,昨晚给他盖上毛巾被角,耷拉在地上。他脑门上片明亮汗珠,反射着清晨金灿灿阳光。
挂电话,问他:“做噩梦?”
“……嗯,”严行用手背抹把脑门:“昨晚喝多,谢谢你。”
“不客气。”冲他笑笑。
严行也笑笑,起身收拾东西,下楼洗澡。
凑过去为他盖上毛巾被,双手抓着毛巾被覆在他肩上瞬间,目光顿——
严行锁骨上,T恤半遮半掩位置,有……吻痕。
为什下子就确定那是吻痕而不是虫子叮?
因为——
那是连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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