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那人咬着牙,愤恨说。
“所以你现在是个废人!”迟焰眼底满是杀气:“看着是个男人,却又不是个真正男人滋味不好受吧?十年前你什都还没来得及做就敢不要命跟你拼,十年后现在依然敢!你再说句不爱听,就把你另外条腿也废!烂命条什都敢,你敢再死次吗?”
那人原本满是愤恨脸因为迟焰狠厉僵僵,无意识咽咽口水,是真有点害怕,但迟焰钳制住他力道不变,似乎真想就此让他再死次。
如果不是手中手机突然响起来,迟焰也未必能在短时间内冷静下来,屏幕上‘已哥’两个字让他理智在瞬间恢复,盯着眼前这个人往后退步,松开对他脖颈钳制。
那人怂连句狠话都没放,在迟焰松开手第时间转身就跑,迟焰看着他离开方向缓几秒才接电话:
三年时间迟焰是怎在那个暗无天日,毫无自由地方度过,他不想提,也从不后悔,但是他现在后悔,后悔在当时那个混乱场景中,没有将眼前这个人真杀死,以至于多年之后还能在自己面前乱跳,让人觉得生理不适。
但如果说迟焰对他是满怀恨意,那他对迟焰恨只会是更多,他步步靠近迟焰,最后在他面前站立,笑声凑过去在迟焰耳边轻声道:
“你知道吗?到现在都还记得他手感,他……”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迟焰猛抵在洗手间墙壁上,手臂抵着他脖子,用力压着,双目猩红看着他:
“闭上你狗嘴!”
“已哥。”
“在哪儿?”
迟焰转身想洗个手,却下意识看到洗手池上方镜子,镜子里自己,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凶狠模样,也觉得厌恶至极,他下意识转身避开和自己对视:
“和虎哥在起吃饭,已哥呢?吃饭吗?”
“嗯。”顾已静默几秒:“吃完饭早点回去休息。
那人被迟焰压制着呼吸,进气儿比出气儿少,但还是不怕死笑着:
“闭嘴事实就不存在吗?那个晚上确差点得手,虽然最后被你这条疯狗打断,坏好事,但……”
迟焰猛抬腿,用膝盖狠狠撞上他下半身,那本应该是男人最疼部分,但那人却像个没事儿人样,只是或许因为正是因为这样而唤起他不好回忆,他整个人都变得有点癫狂起来。
可迟焰死死压制着他,他半分也挣扎不动。
“你说对!”迟焰盯着他看,目光凶狠似乎随时都能张口咬掉他块皮肉:“确是条疯狗,但疯狗也护主,谁也不能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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