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良久，宋仰启唇，只能哑声说出
句：“……抱歉，
不知道答案。”
夏景垂下眼睫。
他无所谓般地笑
笑：“也是。”
青年慵懒依靠在窗框上，神情淡淡看向窗外。
变幻成橘色
夕阳光线镀在他侧脸，宋仰胸口升起股陌生情绪。
然而直到现在，宋仰才骤然意识到，关于这个问题……夏景竟是认真。
……他竟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怎样存在，出现于这个诡谲世界当中。
这个认知让宋仰感到惊愕，亦让他思维出现瞬间凝滞。
而在这片刻凝滞过后，“被禁锢住人”这六个字也再次浮现在宋仰脑海中。
他心脏骤然紧缩。
这次，宋仰微微怔。
“你都清楚，在这个地方，除人类，只有npc和怪物，”夏景轻笑道，“但是npc和怪物不可能像这样。”
“不可能拥有人类认知与意识，不可能和玩家起玩游戏，更不可能离开副本进入到游戏大厅当中。”
“但人类也不可能会像这样，不会不死，不会无法踏足到现实世界当中，更不会连自己是什
都不知道。”
“所以，你觉得呢？”
活……
这切，究竟代表什？
窗边，夏景寻找着酒店玻璃窗卡扣，却发现两面玻璃窗是全部被焊死，根本不能打开。
对于宋仰问题，他却依旧只云淡风轻地笑着，问道：“如果不是人类，那你觉得会是什？”
青年语气缓和，又是反问。
他顿顿，问：“……你是被禁锢在笑脸城里吗？”
夏景笑笑：
他第次意识到，这个标签可能代表什。
小小房间浸润在傍晚逐渐冰凉下来光线当中，静谧无声。
宋仰久久地，沉默地注视着夏景。
夏景亦耐心地，安静地等待着他。
他真诚地，等待着答案降临。
“——到底，会是什东西？”青年唇齿慢慢吐露出这句话。
宋仰神情逐渐愕然，他喉结滚动下。
除夏景透露出来那些惊人信息，他还感到惊愕是，夏景竟然是……认真地在问他？
之前几次试探，宋仰直以为这个青年反问全都是明知故问，他说句留句是故弄玄虚。
这家伙知道切答案，但就是喜欢逗弄人，喜欢看别人被耍得团团转样子。
宋仰沉默。
他沉默注视着青年背光背影，没有回答。
没有得到他答案，夏景转过身来。
他选择以个放松姿态靠在窗边，双手环胸，以戴着面具虚假面孔，平静地看着宋仰。
夏景字顿，再次问道：“宋仰，你觉得会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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