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此心便好。明苏又想
会儿，道：“那几位妃嫔似乎皆出身官宦，娘
酒香伴着梅香，白雪映着红梅，意境也就来。
地上铺厚厚
毡子，毡子上置矮几，几两侧可供二人跽坐。
宫人们皆被屏退。
酒还未热，倒是几碟糕点做得精致喜人。明苏没什
胃口，便未去碰，想起殿前遇上妃嫔，道：“娘娘何时将顺妃娘娘也收服？”
“她自己来，今日还是头
回。”郑宓说道。
是那几位妃嫔身上染得香料，天冷，风又大，她们用香便重些，以致人走，香气倒残余在殿内。里头便有些闷。
郑宓正觉头晕脑胀，见她来，也不等她行礼，便道：“不如出去走走？”
她被熏许久，急于解脱之色全浮在脸上，明苏不知怎竟觉得有趣，笑道：“也好……”
她难得这般温温和和地与她说话。郑宓格外高兴，行至殿外，又见天地皆白，雪色正好，便道：“雪停，公主若无事，不如随本宫往梅园赏梅如何？”
明苏瞥她眼，似笑非笑：“娘娘好兴致。”
。
那是她年少时念书那座阁楼。
明苏目光微凝，欲走过去瞧瞧，殿内走出四名妃嫔。
那四人见她在外，似是意外，为首是顺妃，笑着朝明苏颔首，道：“公主来。”
顺妃入宫有些年月，明苏小时候，还去她宫中讨过糖吃，自然是相熟。
明苏倒是没想到，顺妃是宫中老人，膝下育有九皇子，九皇子明申，年仅三岁，掺和不到兄长们争斗中去。
且不论哪位皇子获胜，为显仁爱，都亏待不这幼弟。
故而顺妃已是有所依靠，完全不必蹚入这摊浑水中来。
明苏怪异地看皇后眼，道：“娘娘该不会是想扶持九皇子吧？”
郑宓禁不住笑，道：“
无此心。”
“你只说去不去。”
明苏想想，道：“去……”
于是，二人便往梅园去。
宫中赏梅，自非路看去便罢。若是皇帝来，必得有丝竹歌舞与美人作伴。
明苏与郑宓倒不致如此排场，只择树开得极好红梅，命人在底下煮壶酒。
明苏也与她见礼，笑着道：“顺妃娘娘。”
后头还有三位妃嫔，明苏见礼时，扫眼，两人眼熟，仿佛是嫔位上，还有位则从未见过。
那三人对明苏便不敢如顺妃那般熟稔，纷纷与她行礼，明苏便只颔首，神色淡淡，那三人显然有些怕她，见过礼便匆忙走。
云桑就在旁看着，直至妃嫔们皆离去，方上前来，福礼道：“娘娘已在殿中等着殿下。”
殿内暖融融。乍进去，还闻得见几种交织到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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