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还记得你那时候成绩虽然好，可上课总是不说话，也不交朋友，就像是长在
角落里
蘑菇。”
应同尘随口道：“就你昨晚那车就挺酷。”
“嗯。”卓殊表示他收到明示。
*
车子到楼下，应同尘拿着包出门，脚步微顿，回头看
眼卓殊：“喂，中秋快乐。”
“第，不叫喂，叫卓殊。”
“嗯嗯，付钱就是。”应同尘舒服地又闭上眼。
九点半左右，应同尘终于舒舒服服地起床，火速去刷牙洗脸，然后往卓殊床头放392块钱。
“身上零钱就这
点。”应同尘说。
卓殊边数着钱，边埋怨道：“怎有种被嫖感觉，还是巨便宜那种。”
“你可点也不便宜。”应同尘看着那点钱，“家产都给你。”
翌日清晨，闹钟在九点钟就响起来，应同尘从床上坐起来，微眯着眼，显然没有睡醒。
昨晚也不知怎地，契合度明显比之前几次高很多，开始渐入佳境，对彼此身体也愈发熟悉。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闹钟响。”卓殊睁开眼，听见闹钟响很久。
“嗯，知道。”应同尘揉揉脖子。
“告辞。”
应同尘回到公寓，带上这两三天换洗衣物，还有给老头新买衣服。学校发两盒月饼，也并带上。
老头已经做好午饭，听见开门声，立即看向门口，瞧见他大包小包地走进来，笑开花：“还以为你不来呢。”
“怎会。”应同尘把东西放下，“可就馋你做饭呢。”
吃饭时候，老头目光时不时就在他身上逗留会，应同尘缩缩肩膀：“你别这看着，总觉得又要点回答问题。”
“穷鬼。”卓殊点评句，数好钱，放进自己钱夹里，忽然问道，“对，车子送去修理，你怎回去？”
“刚刚在手机上叫个车。”应同尘洗个手，去收拾行李。
卓殊扭头看着他身影，突然问句：“你有喜欢车吗？”
“怎？”
“问问呗。”卓殊打个呵欠，目光锁定在那可怜392块钱上，“男人有几个不喜欢车啊，你喜欢什型号？”
卓殊慢悠悠坐起来，拿开他手，顺手帮他捏捏肩。
“够专业啊。”应同尘侧目，诧异地看他眼，索性趴在床上，“后背也捏捏吧。”
“又开始得寸进尺是吧？”
应同尘发出声满足声音：“要不是你，能这腰酸背痛？快点，顶多再呆半小时。”
“半小时！？”卓殊坐在他身上，伸手按着他后背，“这是另外价钱，半个钟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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