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又看到重庆,诧异问:“重庆姐,你眼睛……黑眼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睡不着。”重庆摸摸眼睛,尴尬笑,转移话题,“不说,今天只有们三个人,赶紧工作吧,不然忙不完。”
微光从窗户洒进房间里,放眼望去,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高大衣柜、屏风、梳妆台、圆桌、放在角落古筝、挂在墙上琵琶……朦朦胧胧轮廓,个大概。
尽管直折腾到深夜才睡觉,平时习惯早起,在生物钟影响下,逸
厨房纱门被推开,重庆走进来,她听到平海话,好笑说:“逸仙……你们逸仙姐姐今天可能来不。”
平海问:“为什?”
“你们不知道吗?”重庆说,“你们逸仙姐姐啊,她昨天晚上得到提督戒指,顺利成为婚舰,们渔政总算有婚舰,然后啊……那个,后面就不需要说吧。”
“知道逸仙姐姐成为婚舰。”平海还是不解,“可是她成为婚舰和今天不能来有什关系?”
“你们还是小女孩吗?结婚后要做什?洞房。”重庆想想,有些东西真不好多说,“不知道就算,反正你们只要知道你们逸仙姐姐今天来不就是。”
凌晨。
天还蒙蒙亮。
如果镇守府人少点,还可以稍微睡晚点再起床,如今那多人,尤其是其中还有大堆吃货,谁负责为大家准备早餐,必须早早起床开始准备,否则恐怕来不及。
“宁海,帮接杯水过来。”
灰色中长发简单扎起来,扎成侧马尾,围条碎花小围裙,宁海找到搪瓷杯,拧开水龙头,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她接满满杯:“放在桌子上面。”
“重庆姐姐。”宁海娇嗔,“告诉们嘛,为什?”
重庆狡猾地笑:“等到时候,你们自己去问她吧。”
“不说算。”宁海说,“什重庆姐姐,讨厌你。”
“不行,真不能说,就算讨厌,也不能说。”重庆从墙壁上摘下围裙穿好,双手背到身后系围裙系带。
宁海无奈:“好吧好吧。”
“好。”
平海应声,顺手拿起搪瓷杯在面团上倒点水,又开始揉面团,下意识看眼悬挂在墙壁上面圆钟,好奇问:“宁海,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逸仙姐姐怎还没有来?”
长春没有指望,她个家伙每天都要睡懒觉,以前口口声声帮忙,也就是早起过次,还尽是帮倒忙。
重庆姐出身英系,半路出家,还是差点,每次基本最晚来。
逸仙姐平时起得最早,每次大家来时,她已经在工作。然而今天自己和妹妹来时,厨房灯居然没亮,难得逸仙姐也迟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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