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双手抱胸,不屑顾:“个骚蹄子,羞与为伍。”
“怎没有看到你姐姐。”两姐妹向来寸步不离,苏顾好奇问,“她哪里去?”
瑞鹤回答:“厨房帮忙。”
时间过得飞快,夜深下来。
苏顾在十点半看到逸仙忙活完,洗澡后换身衣服过来,穿身大红旗袍,好像游戏中那套叫做“碧绣红妆”换装,只是气质有些不对,还有黑色长发没有绾起来,随意披在肩头,等待风吹干。
苏顾说:“说,和逸仙没什,还有陆奥,她没有戒指吧。”
瑞鹤横眉竖目:“陆奥是没有戒指,不过你们什都做过吧。”
苏顾眼神闪躲,左顾右盼。
“滚过床单吗?”
“这个真没有。”
苏顾解释:“是有拉她手,不过那是……怎说?就是不管怎叫,她都不愿意去玩烟花,只能拖她去。”
瑞鹤歪着头:“真?”
苏顾没好气说:“假。”
瑞鹤帮苏顾整整衣领:“提督,和你说啊……”
苏顾说:“你又来。”
瑞鹤打量着两人,可是她看不出名堂。
很快到零点,大家齐聚在篮球场,兴登堡完完好好,没有内衣秀,相反穿好大风衣,说到底脱衣游戏只是为好玩,不强求……
放完鞭炮后放烟花,烟花在天空炸开,火树银花端漂亮,列克星敦站在苏顾身边,攥紧他手,她是大太太,最重要位置,还有日子,只要她想,全部属于她,小宅例外。
企业在镇守府住接近个星期离开,口口声声过得好快,也是没办法,作为部长事情真不少,深海舰娘没有放假,等回去还要给舰娘分部小萝莉红包,大人也不少,反正凑热闹。
不得不说,想
瑞鹤素有急智,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事先设下陷阱套话:“意思是别都有?”
苏顾不说话,否则越描越黑。
瑞鹤哼声:“反正陆奥那个骚蹄子,只能做小。”
批斗大会上,死里求生,陆奥个个姐姐喊过去,这个名分就这定下来。
苏顾说:“发现陆奥,好像真没有什人缘。”
“还什都没有说。”
“知道你想要说什,天三遍。”苏顾仔细回忆下,“肯定又是什‘你把姐姐看光,负起责任来’‘姐姐温柔善良又漂亮’‘姐姐晚上个人哭’‘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样话,说那个‘只要你同意,姐妹花,姐妹盖饭哦’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你既然知道。”瑞鹤抱怨,“为什那久,你们点进展没有。”
苏顾说:“这种事情勉强不来。”
瑞鹤嘀嘀咕咕:“密苏里,黎塞留,还有陆奥,又个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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