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小宅洗。”
“好啊。”北宅说，“洗头好麻烦。”
“喂，你要不要那
懒？”苏顾说，“你也是懒到
定境界，个女孩子，头发都懒得洗。平时吃个苹果就是，俾斯麦说要削皮才能吃，就放下不吃，抢小宅
。”
北宅气恼说：“你帮小宅削苹果，不帮
，还是婚舰。”
“她是小孩子，你是大人……也没少帮你削。”苏顾是那种人，有人照顾，自己就懒得动，平时在列克星敦面前，和北宅没有两样。没有人照顾情况下，甚至必须要照顾人，他也是把好手。
“好吧，你帮过。”北宅在床上滚下，她又想想，弱弱说，“你头发那短，不知道女孩子洗头发有多麻烦。又要护发素，又要洗发水，揉揉揉，好大团，很要力气。冲洗也特别麻烦，下不注意眼睛就进水。最后用毛巾擦，擦好久还是湿，长头发好难干。”
个小时哪里够睡，她根本不问时间，把被子抱着更紧，辗转下，赶苍蝇样拍掉苏顾手：“再睡下。”
没有丝毫怜惜，苏顾板着张脸，直接把被子掀：“起来。”
“好冷。”北宅穿着棉布睡裙，慢慢蜷缩成团，还是无动于衷。
北宅睡裙下面双光洁大长腿，苏顾看见，狠拍下，发出“啪——”响声：“你又胖。”
“哦。”北宅满不在乎。
“你是中长发。”苏顾说，“剪短去吧，像是你姐姐那样，像是小宅那样。”
“你这个可耻短发控，唔，不要，如果剪短，那不是很没有特色吗？”北宅说，“你帮洗好不好？”
“不好。”苏顾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北宅闷闷说：“还说喜欢呢。”
“喜欢不是纵容。”
北宅当然没有胖，还是老样子，穿衣显瘦脱衣显肉。苏顾心想，舰娘真是种神奇生命，在乎人每天控制饮食，生怕发胖，某段时间多吃夜宵，马无夜草不肥，立刻胖。那些不在乎人，赤城、昆西、大凤，北宅尤其喜欢垃圾食品，最近爱上天妇罗，不管怎吃都没事。
北宅眯着眼睛，摸索着被子，拉起来重新盖上。
苏顾从来不用梳妆台，总感觉怪怪，他房间梳妆台是众婚舰用，其中列克星敦用得最多，毕竟她每个星期次。他站在衣柜落地镜前面，整理着衣服，抓抓头发，扯根头发捻捻：“头发有点长，要剪下。”
“要不要帮你剪个光头？”北宅声音响起来，她算是清醒。
苏顾回头，发现北宅卷起被子变成只毛毛虫，他没好气说道：“帮你剪个光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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