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看到密苏里:“什都知道。”
密苏里疑惑:“你知道什?”
“可怜密苏里。”兴登堡拍拍密苏里肩膀走,她心情大好。
密苏里问:“海伦娜怎回事?”
海伦娜说:“没什,就是
威斯康星手抱胸,手托着下巴,典型看戏听戏模样:“你们好像在说什有趣事情。”
兴登堡说:“发现密苏里样子好奇怪,发生什事情?”
“兴登堡啊,你看见坐在提督旁边那个人吗?她是狮,她是提督婚舰,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回来。”海伦娜笑得开心,“然后呢,然后啊,然后嘛。”她声音越来越大,笑容是越发灿烂,“密苏里和提督不清不楚,被她抓*。”
威斯康星表面不动声色,耳朵支起来。
兴登堡平日对八卦不是太感兴趣,但是密苏里不同,最喜欢欺负自己家伙,如果有机会听到她糗事,以后可以拿来奚落:“什抓*?”
什不起,也是婚舰,他非要给。”海伦娜抬起左手,手背向前卫秀秀戒指,这种事情最有意思,她又说,“反击也是婚舰。”
反击羞涩下,点点头承认。
前卫低头看看自己左手,上面空空无也,突然想大家见面时候,提督抱狮,偏偏自己没有,稍微有点郁郁寡欢。
“记得密苏里刚来镇守府,衣服穿得严严实实。”海伦娜顺手拿起刀架上面水果刀,片刻后反应过来,连忙放下,“现在变成什样?件大T恤刚刚盖到大腿根就完,在宿舍楼走廊里面走过来走过去,还跑提督房间。七八九十月时候,每天都是背心,里面真空那种……还有很多很多,下根本说不完。”
她冷哼下:“陆奥是骚蹄子,她又好得到哪里去?”
海伦娜说话,绘声绘色,仿佛自己就在现场样,添油加醋实在不少。
“不会吧。”兴登堡说,“海伦娜你说,提督揉密苏里胸?”
海伦娜多少还是有点节操:“应该没有揉,就是摸下吧。”
兴登堡哼哼声:“肯定揉。”
又个声音突然响起来:“你们到底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说什?”
“镇守府所有人都知道,提督肯定会给密苏里戒指,他们两个人平时那亲近。”反击心想,好得让人嫉妒。
“不知道密苏里什时候拿戒指,在陆奥之前,还是陆奥之后。”海伦娜突然低声笑起来,“反正要喊姐姐。”
“你们在这里说些什?”
个声音突然响起,海伦娜往门边看去,只见兴登堡站在那里:“吓跳,你们什时候回来?”
“就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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