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想想,出牌:“个三。”
“个七。”
“个K。”
“个二,对J。”
轮到关岛,她低头看牌,突然笑起来,她紧盯着瑞鹤胸,扔下两张牌:“对A。”
“醉背你回房间。”瑞鹤不罢休,心想今天不教训你们这些美系下,还当日系好欺负?
关岛威胁:“好,瑞鹤你可以,以后不要怪。”
“不怪你。”瑞鹤嗤笑,心想你关岛又没有什职务,挺多偶尔教小萝莉音乐,而且自己是婚舰,谁敢难为自己,实在不行找提督告状就好。
继续打,轮到关岛出牌:“三四五六七八。”
内华达收起牌:“不要。”
起,“哪个啊,瑞鹤啊,全盘和你说吧。都是内华达主意,她不安好心,只是被裹挟。”
“关岛你这个叛徒啊,居然投降。”内华达大喊起来。
“本来就是你主意。”关岛扫内华达眼,眼巴巴看着瑞鹤。
“你不要和说,不知道。”瑞鹤摆手,她不接受投降,“说好,直是地主,你们是农民,输两杯,你们输人杯。”
居然不答应,关岛声音幽幽:“瑞鹤你不要欺人太甚,也不是好惹。”
周围有人噗嗤下笑起来,她是威斯康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围观威奇塔也笑起来。
很快,内华达发现问题,她笑起来。
信浓是天真孩子,她不明所以。
瑞鹤发现不对,她细细咀嚼下,很快反应过来
瑞鹤出牌:“五六七八九十。”
“过。”
“请。”
瑞鹤明牌,只见J、Q两张单牌和个王炸,肯定赢,她捶桌子:“喝,不要耍赖。”
洗牌抓牌,又轮开始。
“要不要?”瑞鹤根本不理关岛,她说,“不要出牌。”
“很神气嘛,你神气什?”内华达拍桌子站起来,然后慢慢坐下,低下头,撇开脸,“不要,您继续。”
剑拔弩张、金鼓齐鸣、枪林弹雨、肉薄骨并、肝髓流野,番激烈战斗下来,瑞鹤喝两杯酒,怎能把自己搭上去嘛,她是代信浓玩,所以全部信浓喝,内华达喝五杯,关岛运气是最差,技术也不怎样,只能欺负下老实人,她喝九杯。
内华达东张西望,拉菲不在,苏赫巴托尔也不在,不能拜托她们抽牌。她想想,只要不被发现那就不是作弊不是出千,不过瑞鹤虽然没有斧头,也不是什好对付人。既然如此还是算,反正关岛更惨,有人垫底就好。
关岛不是太能喝酒,虽然只是啤酒罢,喝那多,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瑞鹤,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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