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面无表情:“跑下就热。”
“是吗?”边说,苏顾掀开衣服,看看自己腹肌,原本块垒分明腹肌如今变得模糊,他呜呼哀哉起来,“突然发现腹肌,渐渐远离。”
俾斯麦也是知道吃醋,声音有点怨气:“温柔乡是英雄冢。”
苏顾看俾斯麦眼,说:“承认,自从你离开镇守府后就直没有锻炼,每天早上睡到八点、八点半才起床。不过在此之前,还要批评逸仙下,就知道劝吃,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诱惑……好吧,不要那看,就随便说说,不怪她,是错。如果多锻炼点,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
列克星敦睡在苏顾身边,侧着身子:“提督感觉自己是什东西呢?”
苏顾说:“太太,你画风不对。”
“哪里不对?完美太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下是贵妇,床上是——”列克星敦凑到苏顾耳边,小声说,“荡妇。”
“好吧,你赢。”
“最后次好。”
陆奥是化险为夷,姿态放到最低,声声“姐姐”叫过去,谁也说不出什狠话。
至于苏顾嘛,他需要面对问题不比陆奥简单,个个等着安抚,不然爆炸。
科罗拉多就不管。
晚宴过后,当天夜里。
“提督这就不行吗?”房间里面大灯已经熄灭,不过床头灯还是好好亮着,列克星敦骑在苏顾身上,俯身趴在他胸膛上面,手指遍遍画着圆圈,声音娇媚。
“不要。”
比起列克星敦,她要干货,还是俾斯麦好对付多。
空想从来不睡懒觉,大清早起床跑步,苏顾第二天起来时候,她已经跑好几圈。
“起来?”
“起来”天已经冷下来,苏顾看着俾斯麦只穿着件背心,“你不冷吗?”
苏顾不为所动,有气无力说:“十次什怎可能嘛。”
“既然十次不行——”列克星敦直起腰,手掌用力拍在苏顾胸膛上面,发出清脆声音,“你已经十三个婚舰,到底想要招惹多少人才罢休?”
“陆奥事情,已经解释过。真不关什事情,自己没有想到,她突然就亲上来。”苏顾求饶,“所以说,可以从身上下来吗?”
“提督真逊呢……想想,还是科罗拉多狠心,只会用,不会保养。”列克星敦从苏顾身上下来,她心想房间里面全是科罗拉多东西,她是婚舰不好说什,以后有是机会。本以为陆奥骚蹄子,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前索要戒指就是,最擅长趁虚而入。
“保养?”苏顾龇龇牙说,“什时候变成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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