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办公室里面,苏顾连喝两杯红茶。他纯粹就是牛嚼牡丹罢,把
瑞鹤把脸再次扭开,心想太小看人吧,何止是牵手,除开最后步什都做过。以前明明手都不敢碰下,自从确认关系,变得肆无忌惮,变得越发不可收拾,根本就是闷骚色狼。真是可恶人,可恶嘴,可恶手。但是还没有给戒指,什时候会给,实在不好意思问。
瑞鹤紧抿嘴唇,不说话,翔鹤从床上爬下来,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抬着下巴思考:“让猜猜看。肯定牵手,说不定还拥抱过,亲吻已经也有吧。难道说,已经滚床单,进展那快吗?这可不行,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你还没有拿到戒指,原则上姐姐反对。而且太容易勾搭女孩子,男人往往不用心。”
顺手摸到个枕头,瑞鹤拿起便往自己偷笑姐姐头上砸去:“路痴、受害担当,你说什?”
翔鹤佯装委屈,脸上却笑盈盈:“你又不愿意说,只能猜。”
“哪有你那猜。”想到什,瑞鹤突然露出鸡贼表情,“呐呐,姐。以前们不是和提督起泡温泉吗?你还被他看光光。”
邮轮在清晨到达川秀,没有耽搁,上午大家便回到镇守府。
拖着拉杆箱,瑞鹤走得最快,她看到姐姐翔鹤,远远地挥手,然后打过声招呼率先走远。
回到房间,行李随手扔,她便趴在床上:“终于回来,真好。”
“跑来跑去,很累吧。”翔鹤打开拉杆箱,从里面把衣服拿出来。尽管看起来已经洗过,当然还要再洗过遍晾干再收起来,不指望妹妹在外面会清洗得多用心。
瑞鹤道:“下次再也不去。”
这回轮到翔鹤脸红。
瑞鹤乘胜追击:“就说,女孩子家清白全部毁掉,他必须承担起责任来。”
翔鹤实在比不瑞鹤伶牙俐齿,不知道怎反击。
“好消息。”瑞鹤眨眨眼睛,“提醒他,他答应负责任。”
敲敲妹妹头,翔鹤可不信。
正蹲在地上,翔鹤伸手把从两侧滑落长发别到耳后,她好奇问:“怎样?”
“你问什怎样?”瑞鹤疑惑。
“和提督有没有什进展?”妹妹心意如何,作为姐姐哪有不知道。平时镇守府太多人,很难有机会,但是在外面就不样。只是刚刚开口,翔鹤看到瑞鹤脸色变,她温柔地笑,“脸红。”
瑞鹤把脸扭到另外边:“你说什啊。”
“不用害羞。”不管翔鹤平时再温柔,从来不会调侃人,但那可是妹妹。她爬到床上,非要去看瑞鹤那张微红脸蛋,“进展到哪步?牵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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