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E、幸运、不幸少女,她们三个真是刚刚好。”离开便利店,走在路上,旁边有个消防栓,苏顾道。心想,几个人运气相当,而且都不是很精明人,打牌水平也没有太多差距,某种程度上面刻意说是菜鸟互琢。
作为幸运舰,瑞鹤直很骄傲,她道:“堆倒霉蛋。”
“等回去大开杀戒,把她们个个灌醉。”苏顾提高手中袋子,欺负人最有意思。
发现苏顾看着自己,瑞鹤有意侧着身子,怀疑脸:“你敢说真没有想过吗?灌醉大家做什。”
“想做什,还用灌醉吗?直接动手就可以,哪个会拒绝?哪个敢反抗?”苏顾心想,镇守府大部分人已经满好感。
很懂,些道理还是明白。对信浓来说,提督在之前还是陌生人,到现在样不是太熟。大凤把牌全部发完,她道:“胡德,你就和提督睡房间。”
以前就起睡过,胡德没有害羞。
信浓拿起大凤发好,放在自己面前牌。她只看眼,发现有好多花牌,甚至还有张大王。比起对手是瑞鹤时候,简直好得不能再好,幸福。根本没有想太多,她发出疑问:“胡德?为什她和提督起睡?”
说到提督时候,信浓有点不适,但是不知道怎办。毕竟不管喊苏顾,还是苏提督,感觉太生硬。
“胡德有什不对吗?”大凤想想,好像原来没有介绍那多,她说,“当然是胡德,她是提督婚舰啊。”
瑞鹤道:“齐柏林?”
“除开齐柏林。”
“密苏里?”瑞鹤自己摇头,这姑娘什名堂,镇守府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兴登堡?”
傻大姐兴登堡,若是动手动脚,怕是手脚不保,苏顾道:“除开齐柏林,除开兴登堡。”
瑞鹤考虑下,又没有数据知道谁对提督好感有多少,只能凭借平时观察:
“啊!胡德吗?还以为瑞鹤是婚舰。”信浓心想,那两个人看起来就很亲密,尤其是斗地主时候,两个人相当默契。相比之下,胡德还是要差点。
“不像吗?”端庄、优雅,不知道说,胡德下没有力气。
与此同时,信浓反应过来,连忙说:“对不起。”
喝酒后,大凤比起平时大胆,她好奇问胡德:“你和提督那个吗?”
夜空繁星点点,除开路灯亮着,街道上个人影都没有。走好会儿,过个十字路口,在条小路边找到,大凤口中即便是深夜依然营业便利店。花生、蚕豆、昆布、罐装啤酒,还有大凤特意点名点心……各种小吃、零食、酒水,足足要两大袋。不担心多,只担心少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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