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姐啊。”谢霜辰说,“排练呢,诶你年底回来不?给你张票?正好退票退不少……”
“你个小兔崽子!给闭嘴!”谢欢叫骂道,“现在就在北京!饭桌上都能听到你八卦,你可真是能耐啊?你今儿晚上上们家来!不给说明白你就别想着演出!”
得,人民战争中最大阻力永远源自于人民内部。谢霜辰开始跟谢欢就说得含糊,不想听她念叨,没想到,你大姐终究是你大姐。
。只是活动归活动,越是涉及这些复杂公务,越没有说天办成。剧场不能开张,但是不妨碍别事儿,咏评社众人倒也踏踏实实拿剧场做排练厅。
这次封包袱专场,谢霜辰是花心血。每个节目都是他亲自把关,坐在下面挨个看,看完探讨哪儿好哪儿不好,需要怎改。节目流程上也兼顾各式表演,他还把姚笙给强行压过来,叫他教大家唱戏。
郑霜奇那两个徒弟来之后见此状,大为惊叹。
刘天宁问道:“师叔,你们这儿这严格呢?”
“啊,怎?”谢霜辰反问。
“以为师父叫们来就是混混。”刘天宁说道,“没想到还混不过去。”
谢霜辰拍拍他肩膀:“少年,市场经济不是吃大锅饭,有真本事观众才喜欢你,你才能赚更多钱。当然会做人也是方面,别跟师叔样,被高额债务摧毁灵魂,只剩下副盛世美颜皮囊。”
刘天宁无话可说。
“人长嘴是说话。”史湘澄嗑着瓜子说,“不是用来放屁。”
谢霜辰刚要挤兑史湘澄几句,手机响,来自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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