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蔡旬商说,“你之前最常挂在嘴边儿话就是‘要对得起观众’,虽然咱们这儿确实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但是咱不能对不起观众啊,观众花钱啊……”
“就是就是!”史湘澄说,“而且票全卖出去,回账之后可是笔不小收入,你想想你那屁股债……不把演出办,你拿什还账?”
谢霜辰看向叶菱,问道:“叶老师,您觉得呢?”
“就算演出票房全都清算下来,也是属于社里,到时候算借用还是怎样,都得有个说法,钱是不能白拿。”叶菱先把公账事儿说清楚,“但是演出,死扛着也要办下来。是不能辜负观众,人家买票,因为们自己问题导致退票无法履行演出职责,这种公关危机想们都应付不来。二是现在风雨飘摇,场演出也正是个好机会,觉得们可以度过这个坎儿,坚信事在人为。但是……”他又强调,“这只是个人想法,没办法要求每个人跟想样,包括谢霜辰也是如此。如果大家觉得有什难处,或者什不同看法,尽管提出来。大家都是咏评社份子,都有
下子就萧索起来,而且如果检查直不合格话,会直接影响社团演出资质。连带着封包袱演出剧场都对咏评社产生动摇,开始犹豫是否还要继续承办演出。
谢霜辰活这大,从来没有刻像现在这样,感受着四面八方袭来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所以现在要怎办?”史湘澄问道。
咏评社所有演员都集中在后台,大家神情严肃,都望向谢霜辰,等着他发话。这个年轻人嘴上永远看上去副不靠谱模样,但他也确实是大家主心骨。
这句话谢霜辰仿佛没听见,他还是独自陷入在自己沉思中。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握着个保温杯,出热水冒出些白气来,却显得更加安静。
叶菱碰碰他。
“……”谢霜辰反应过来,“其实现在不是想怎办,办法很少,也很想逆天改命,但目前看来,很多问题主动权都不在手上。不说别,目前剧场无法正常演出,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反正是个指望不上日子。这段时间会去周旋下这件事,大家放心,工资会按照大家平时水平正常发放。但是想说是,结果不能保证,所以,想知道你们怎看这件事。”
大家互相看看对方,谁也没说话。
谢霜辰叹口气,把自己保温杯放在桌子上:“现在都不能确定封包袱专场到底还能不能开。”
“开,必须开!”史湘澄说,“票都卖出去,还全都卖空,怎能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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