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不打算演?”叶菱问道。
“如果很自私地想,确实不想演。”谢霜辰说,“但是这不是个人事儿,还牵扯很多,最重要是如果罢演,会有笔违约金等着。这不单单是对,很可能都对咏评社,对们年底演出有很大影响。现在虽然还没开票,但是已经铺出去宣传……很想任性妄为,但是也要对任性妄为后果付出代价。所以很纠结,这也是给您打电话理由之,……”
“如果你不想演,那就不要演,不可能叫你受这种委屈。”叶菱决绝地说,“违约金事情你不用想太多,大不砸锅卖铁。钱没还能挣,可是名声没,骨气没,多少钱都买不回来。”
“叶老师……”谢霜辰声音有些哽咽,时热血激荡,说不出话来。
“觉得你现在先睡觉,不要再想,就算睡不着也去床上躺着。”叶菱说,“具体事情等明天早上再说,好不好?”
是戳到谢霜辰痛点。
“你仔细说说。”叶菱说。
“咱们原本看剧本里,这个角色不是惹上江湖纷争?但是到天津之后,手里换新剧本,就不是这个故事。”谢霜辰说,“改成什所谓纷争都是这个学徒手挑起来,师父死也与他妄图篡位有关。您知道,最绝是剧本里对这个角色最后定位——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叶菱心里“咯噔”声。
“偏偏这个角色还要笑着承认他就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他就是要夺走师父切,将师兄们陷于不义。”谢霜辰说到这里也是笑,只是无限悲凉,“您说,这剧情是不是似曾相识?”
“
“是。”叶菱说,“也由不得人多想。”
“看之后特别生气。”谢霜辰说,“跟导演和编剧理论,但是他们解释都很含糊。编剧个劲儿地说是根据拍摄调整,鬼才信是什调整。这事儿越想越不对,睡不着觉,这才给您打电话。”
“这段剧情你拍?”叶菱问道。
“没有,怎可能拍?”谢霜辰说,“觉得就是有人在针对,想要叫亲口说出来那句话。明明不是,哪怕是个角色,也不能接受。生平最敬重师父,怎可能做出来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事儿来?想给扣这个帽子,可真是受不起。可以忍受各种各样骂名,唯独这条不行。”
叶菱能听出来谢霜辰情绪很激动,他大概知道是什情况,也知道谢霜辰为什会半夜给他打电话。这件事情很严重,虽说有怀疑对象,但是无凭无据,影视圈跟曲艺圈关系又不大,无端端指正有些太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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