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天津专场。”叶菱说。
“没?”
“……”叶菱盯着谢霜辰看看,认真地说,“没。”
“您真逗。”谢霜辰说,“您不知道,估计下面观众就更不知道。”他这说着,勾起观众们好奇,大家也猜半天,连什结婚纪念日都猜出来,但是没有人猜对。
“你们这样儿让好尴尬啊,都不知道该怎开头。”谢霜辰无奈地笑笑,“你们期待着高,那说今天是叶老师生日,你们肯定觉得没劲透。”
“起!”大家继续喊。
“这可起不。”叶菱笑着摆手。
“是啊,们叶老师多金贵啊。”谢霜辰说,“清华大学研究生毕业跑来说相声,演员要有技艺,但是这种魄力,觉得也是独份儿。”
观众刚开始鼓掌,谢霜辰就接茬儿说:“当然也有可能是烧锅炉不太好找工作,就跑们这儿说相声来。”
“也是。”叶菱意外没有捶谢霜辰,而是接着他话继续说,“现在要是去烧锅炉,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蹲着呢,可能也就没有现在舞台上。”
二十几年人生放在舞台上,不过短短四十多分钟。
什是个演员自修养呢?
不就是台上分钟,台下十年功?
连续高强度演出,肉体上疲惫是不可避免,但是他们心理上确实无限满足。站在台上,看着观众们热情回应,这就是对他们所付出努力最大奖励。
风飞霏上台拦下谢霜辰与叶菱,叫他俩去返场。他俩返场固定环节里,第个肯定是先说个小段儿,而后才是跟观众们闲聊扯淡福利时间。
观众们恍然大悟,叶菱也恍然大悟,立刻人群中就有喊“生日快乐”声音。
“谢谢。”叶菱对观众示意。他自己不过
“不是。”谢霜辰说,“冬天您也可以发挥下特长,给咱们社烧烧锅炉,暖和。”
“烧死你!”叶菱说。
“别!英年早逝您可就寡妇上坟,今天是个大喜日子,您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啊。”谢霜辰赶紧离着叶菱远点。
“今天怎?”叶菱问。
“今天是个日子啊。”谢霜辰说,“您仔细想想。”
观众让谢霜辰唱小曲儿,他就唱小曲儿。观众让谢霜辰唱戏,他就唱戏。
“可不是哆啦A梦。”到最后,谢霜辰讨饶说道,“二十多年学本事非常有限,再叫往外掏,可真掏不出什。”
叶菱笑着说:“这不也说明观众喜欢你?”
“也喜欢你!”有姑娘大喊。
“哎呦喂!”谢霜辰阴阳怪气地说,“胆儿肥啊,敢橇墙角?你们想让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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