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郑霜奇说,“觉得二师哥可能真弄不住老五。”
“弄不住弄得住又能怎着?”李霜平叹气,“打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让谁看笑话。成败,或者两败俱伤,到最后能有什好处呢?不过都是大家茶余饭后谈资罢。”
郑霜奇拍拍李霜平肩膀,说道:“大师哥啊,你就是想太多。他俩怎折腾是他俩事儿,折腾到最后谁都不分给你钱,你操心干嘛?老五现在生意那好,开个专场都不带含糊,咱们呀,确实老。”
李霜平说:“老四还在时候,直觉得他跟们都不样。只可惜天妒英才,这个完人……哎!老五人聪明,但是总不爱干正事儿,没正形,是真没想到,最后偏偏竟然是他能再重新把师父这咏评社重新开办起来,还办得风风火火。啊,年轻时难释怀归难释怀,老也就看开,各人有各人命数,他有这个命,你打压他管教他也根本没用。老二就是……”
“嗨,想这干嘛?”郑霜奇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两张票,“师哥,咱们亲自看看去不就得?”
票面上正是谢霜辰叶菱天津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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