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说什?
“靠!绝!”史湘澄在后面,bao躁地想打人,“哪儿来脑残啊!有病吧!”
“难道不是自打包场这刻,就意味着真有病?”蔡旬商不满地说。
“就是就是。”大家起附和。
后台人可以随便骂街,前台人就算真想死也得面带微笑。那几个姑娘摆明就是来看谢霜辰,甚至都不把叶菱放在眼里。叶菱从来不会观众们厚此薄彼而生气,捧哏逗哏站在起,逗哏就是话多,很多包袱也都在逗哏身上,这是天然吸引力。而能当捧哏人,大多也不是什爱争强好胜。
算得倾家荡产。”
“那也值!”人家还挺乐呵。
叶菱说:“那这辈子可能就包这次场。”
谢霜辰知道叶菱已经有点不太高兴,这几个小女孩看着很年轻,不是很懂规矩,演员在上面演,她们要不就是瞎接话茬,要不就是刨活,非常影响表演。可是人家买票,演员总不能让人家闭嘴吧?相声演员临场能力就是在于面对不那专业观众时,怎能让节目顺利进行下去。
叶菱只是跟谢霜辰在起之后就不怎在台上怼他,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阴阳怪气地损观众。聪明人自然能听出来叶菱话里意思,但是那几位……
做朵绿叶去衬托鲜花,两个人各司其职,这才是好搭档。
如果不是在舞台上,谢霜辰对于这样顶多就是不理。几个姑娘你说你能把人家怎着?损人家顿都显得小气。可是现在不是生活中,是在舞台上,他心中再怎不乐意,也必须要好好完成自己工作。
工作是不能有情绪,哄观众也是种能耐。谢霜辰和叶菱努力把她们当做普通观众去对待,在毫无休止地搭话和刨活中,艰难演完这个节目。
两个人鞠躬下台,只想飞奔跑路,那
完全没听出来,还挺美。
“呀,天就算场,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您下次来早点啊。”谢霜辰打个圆场,继续节目里内容。
两个人继续说,下面安静阵,谢霜辰说道给叶菱算命部分,这里有几个包袱,谢霜辰握着叶菱手,摊开手心在上面摸。换做平时,他可得好好发发骚,吃吃叶菱豆腐,然而现在他完全没有心情,聚精会神按照正经节目表演,生怕下面又再搞出来什幺蛾子。
“您这个手相呀……”谢霜辰正摸呢,下面那个齐刘海就不乐意,喊道:“五爷!别摸他,摸吧!”
甭说叶菱不高兴,谢霜辰都想当场发疯。他倒不是反对女孩儿说话随意点,开开玩笑没什,但是这未免也太口无遮拦吧?这光明正大性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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