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差几分钟。”谢霜辰说，“这边都快装完
，他
会儿不得出来试试
。”
正说着呢，俩当事人出来。姚笙回头看眼，满意地说：“装上还行，走，试试去。”
工人师傅们把设备帮忙调好，姚笙就拉着谢霜辰和凤飞鸾上台，他转头对下面说道：“叶老师，麻烦您去给
们沏壶新茶行？”
“行。”叶菱爽快答应，拎着茶壶说，“你们等着啊。”
他走，台下就剩下凤飞霏个人。
活家子，没有点别
外快，只靠做音乐肯定不行。你身边儿那几个哪个是省油灯？上次你弟过生日那次，诶真是服，喝酒打架闹事儿让你去摆平，你是圣父玛利亚？”
凤飞鸾说：“玛利亚是圣母。”
“哟，合着你知道啊？”姚笙冷冷说道，“你那摊买卖就是个无底洞，个烂泥潭，劝你赶紧上岸。你看看，你现在既没有在自己喜欢领域里做出点东西来，也没赚着几块钱，真不知道你在做什，这就是你想要自由？你早过十八岁吧？你跟之前合作不好？们明明可以靠着各自长处做大事。”
“你说钱，可是你剧社也未必是赚钱买卖吧？”姚笙说话这尖酸，凤飞鸾也不生气，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笑意，“周就唱天，还组两个剧种，看你就是在做慈善。”
“确实是在做慈善。”姚笙说，“先要推它，等有定基础之后再继续深入做大。有钱，想怎折腾就怎折腾，这不是大话。”
那三人在台上，姚笙问凤飞鸾：“京剧会唱？”
“点点。”凤飞鸾想想，回答，“现在还记着就是《群英会》。”
姚笙说：“那咱们来两句群英会试试，来诸葛亮，你周瑜，
“当然知道你不会说大话，也知道你本事，但是在面临这样抉择时候会犹豫，也是人之常情吧？”凤飞鸾说，“飞霏呢？他怎说？”
“他还能怎说？你们哥儿俩个赛个倔，不肯轻易走回头路罢。”姚笙说，“感觉他就是小孩儿脾气，说着不唱戏结果再来唱会显得特别没面子。但是如果你在话，想他会更容易接受点。你也说过，他是个唱戏料子，不想埋没他，你想？你们家里如果他也不唱，这正儿八经支不就断？跟你说，门手艺家里传个几代不容易，你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你家想想吧？”
“得，你这说，倒真成罪过。”凤飞鸾叹气。
“靠，这聊也太久吧？”谢霜辰说，“都炷香时间。”
叶菱说：“也就二十来分钟，哪儿来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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