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谢霜辰吃惊,叶菱也很吃惊。杨启瑞说得稀松平常,听人却觉得是重磅炸弹。
叶菱先问:“您是已经辞还是打算辞?劝您冷静冷静啊,这可不是般事儿。您跟嫂子商量?”
杨启瑞说:“就是跟她说,才来跟你们说。”
谢霜辰觉得这事儿不般,改之前吊儿郎当态度,正经地说:“您吃过饭见过世面都
“但结果是样。”叶菱说,“你让飞霏去唱戏?”
“二小姐又不是儿子,管得着?”谢霜辰说,“切还不是得看他自己?”
叶菱低头想想,说:“哎,也是不叫人省心。”
谢霜辰指指自己:“那呢?”
叶菱说:“你已经是大孩子,要学会不跟别人吵架。”
天赋有家学,不唱太可惜。但是不知道要怎跟他说,他……他可能还是会排斥。”
“未必。”叶菱否定姚笙看法,“他跟在你身边那久,也多多少少能从你身上看到你努力。你知道他上次去看你演出时候有多震惊?全场坐下面,目不转睛,句话都不说,那种眼神是骗不人。”
“但愿吧。”姚笙说,“叶老师,要不然回头你帮旁敲侧击下?”
“不行!”谢霜辰跳出来,“你把他弄跑,那买卖怎办?们二小姐可是很揽客,你知道有多少妈妈每天来看他?”
姚笙脸“你在说什鬼”表情看着谢霜辰,叶菱说:“姚老板,试试看吧。也觉得他适合唱戏,总在们这里有点委屈他。”
次日是咏评社周工作开始,谢霜辰和叶菱每次节目都是最后,但每天都是最早来。
杨启瑞来得也很早,是跟谢霜辰约好。谢霜辰见他进后台,还是招呼说:“杨哥最近工作不忙啊?公务员就是好。”
“你甭说啦。”杨启瑞笑眯眯地说,“今儿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个事儿。”
“啥?”谢霜辰开玩笑说,“您是薅社会主义羊毛被组织发现?”
“没有。”杨启瑞摆摆,“想把工作辞,专心来说相声。”
“叶老师!”谢霜辰说,“您怎胳膊肘往外拐?”
“吃你!”姚笙说。
戏曲剧社事情姚笙并没有跟谢霜辰谈太深入,毕竟他这边演员还没招募好,时半会儿也启动不。
他在谢霜辰家里磨蹭好久才走,也不帮谢霜辰收拾,挥挥衣袖就跑路。谢霜辰还得吭哧吭哧地刷碗,叶菱在外面把桌子擦,靠在厨房门边问道:“你觉得姚老板这个事儿怎样?”
“他干事儿跟不样?”谢霜辰说,“只不过是无奈之举,他是属于有理想有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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