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觉得是二师哥。”谢霜辰说,“但是开出来那盒寿衣之后,就知道不是他。”
“为什?”叶菱问。
“二师哥这个人虽然比较烦,经常阴阳怪气指桑骂槐,但是他顶多就是使使他认为老辣手段,比如控制控制舆论,或者动用些权力来镇压。”谢霜辰分析,“送寿衣太下作,归根结底他是个体面人,不会这做。”
“那还能有谁?”叶菱思考,“们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谢霜辰戳下叶菱脑门儿:“叫声师哥听听。”
“没事儿。”叶菱说,“自己都没什感觉。”他磨不过谢霜辰,还是把衣服脱,坐在床上弓着背。他后背上青紫大块,谢霜辰碰都不敢碰,气道:“都这样儿您还说不疼。”
“走路撞墙也能磕成这样。”叶菱说,“多大点事儿。”
谢霜辰说:“早知道就应该卸那孙子手。”
“哟,本事这大呢啊?”叶菱穿好衣服,转过身来摸摸谢霜辰脸,“能耐啊。”
谢霜辰握着叶菱手亲亲,说:“为您,杀人放火都干得出来。”
见面再聊,要不然真该被离婚。”他笑笑,陈序也跟他们挥挥手,两人顺路起打车走。
“中年家庭生活就是这身不由己啊。”蔡旬商感慨。
“手黑人就不要感叹人生。”谢霜辰说,“今儿没事儿,大家散散!香肠,你明天贴休业公告。”
“休几天?”史湘澄问道。
“这个礼拜都不开工。”谢霜辰说,“然后你叫人来收拾收拾,下礼拜再开。”
叶菱说:“你爱说不说。”
“哎呦好哥哥,告诉您还不行?”谢霜辰口气轻佻,表情却不似那般轻松,“二师哥自己不会做这样事情,但是不代表他身边人不会。您想啊,他是有徒
叶菱说:“不叫你杀人放火,叫你好好着。下次别动手,砸点东西就砸点东西,桌椅板凳才几个钱,再给你脑袋开瓢,你让怎办?”
“放心,不叫您唱寡妇上坟。”谢霜辰说,“心里有谱儿。”
叶菱说:“是说每次发工资时候得你签字才行,上次就因为你住院拖欠很久。”
“……”谢霜辰无语。
叶菱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见他这反应很可爱,心情轻快很多,问道:“你知道那群人是哪儿来?是你二师哥?”
史湘澄点头:“行。”
“都回吧。”谢霜辰说。
谢霜辰和叶菱二人深夜回家,进门之后,谢霜辰就去扒拉叶菱衣服。
“你干嘛啊?”叶菱莫名其妙,“疯啦?”
“您叫看看。”谢霜辰说,“看见那孙子打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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