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谢霜辰颇具直男精神死缠烂打之下,叶菱脱外衣躺在他病床上。单人间病床虽然不算小,但是躺两个男人也不是很富余。叶菱背对着谢霜辰正打算入睡,谢霜辰说:“后背好痒啊,您给挠挠吧?”
叶菱翻过去给他挠。
往复这几次,谢霜辰把全身上下能痒地方都说个遍,就差来个“下面痒”。
保不齐叶菱能给他撅折,让他这辈子都再也没什痒机会。
这几日直都是叶菱在医院看着他,关于两人关系,叶菱也五十说清楚。当然主要都是工作上关系,私下里……谢霜辰问来着,叶菱想想没有多讲。在谢霜辰自己口述中,他都是个直男,还讲个什玩意?
谢霜辰是个自来熟,虽然叶菱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个陌生人,不过日日相处,谢霜辰对叶菱态度熟仿佛多年之交。若不是好多事儿他不记得,在叶菱看来,这个人跟以往没什区别。
因为谢霜辰能特别不见外地使唤他,吃完叫叶菱喂,身上不舒服叫叶菱挠。
就连上厕所都恨不得叫叶菱给他脱裤子。
叶菱有时候在病房没法儿休息,谢霜辰就挪半儿去,叫叶菱上他病床上来睡觉。
。”叶菱特别淡定,把软管上调速器关,举着上半截针头不叫谢霜辰回血,按护士站铃叫护士过来,然后对蔡旬商说,“掉过好几次,小场面。”
“……”蔡旬商不好意思地赔笑说,“是太不小心。”
护士过来给针头消毒,重新插好就走。凤飞霏盯着谢霜辰看好半天,问道:“你是真什都不记得?”
“你谁啊?”谢霜辰问。
“是你爸爸。”凤飞霏说。
“你不是直男?”叶菱问。
“这没什关系吧?”谢霜辰说,“们不是好搭档?没事儿,您上来睡吧,反正这个床很大,自己睡着富余。”
“不。”叶菱摇头,“股子消毒水味儿。”
谢霜辰挠挠头上纱布:“不是体香?”
叶菱问:“你为什没被砸死?”
谢霜辰愣下,说:“你是哪儿来小屁孩儿?”
“跟你开玩笑。”凤飞霏笑道,“是让你请来演出,你说每场给两万块钱演出费,去年年底账还没算明白呢,你就变傻子?”
“两万?疯啊?”谢霜辰说,“劝你们做、做个人,不要看这个样子就来坑、坑蒙拐骗,就算P2P过来讨账也没有!”
叶菱冷哼哼地笑声:“哟,你还玩P2P呢啊?怎都不知道这事儿?”
“夫妻之间还得藏点私房钱呢,何况是搭档。”谢霜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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