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将就吧。”叶菱说，“请开始你
表演。”
谢霜辰被逼无奈，捏
把盐站在路边上，他已经非常显眼，表情却比吃包盐还纠结。
“唱啊。”叶菱催促。
“唱什
啊？
“你闭嘴吧。”叶菱说，“你表演个。”
“是不是有点太丢人？”
“你刚才不还挺来劲儿？现在又知道丢人？”
“
直是个很内向人跟你说。”谢霜辰开始讲道理，“表演和本人自与本是分开，并不是……”
叶菱没什表情，可他眼中透露出不耐烦，极其冰冷无情地说：“你要是再多说句话，就现在立刻马上发微博说你是个基佬并且你和姚笙有有腿，而且会用你微博发，是有账号密码。不光发微博，还会现在当场大喊大叫，你不是爱看骂街？是不是得骂街你才能入戏？已经做过用户调研，你粉丝里百分之九十九点八都是女生且她们真非常愿意相信你是个基佬事实虽然根本不知道为什。觉得卖艺不如卖身，卖身不如卖你，把你卖可能还够下辈子吃……”
霜辰把板收，“哼”声，转身就走。他动作干净利落，似是能起阵风，下摆都飞起来。
只不过观众是不会跟他走，人家还得等位置吃饭呢。
旁边店面要不是饭馆，要不开到这晚，早就关门。这块除路灯之外也没有别光亮，看上去就不如饭馆门口热闹，行人也神色匆匆。
“突然变得好尴尬啊。”谢霜辰说，“咱俩站在这里对着空气说？”
叶菱想想，问道：“谢先生都教给过你什？”
“停！打住！别把和浪味仙牵扯到起！不想进民国戏子混剪视频！恐同！现在立刻马上当场表演个白沙撒字！”谢霜辰脸马上就要为g,m赴汤蹈火坚决神情，可是当他摸摸身上之后，又萎下来，“问题是用什撒啊？”
叶菱说：“买点东西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谢霜辰乖乖点头。
很快叶菱就回来，他大晚上穿着大褂进便利店差点给店员吓死。
他丢给谢霜辰包东西，谢霜辰看，食用盐。
谢霜辰说：“什都教过啊，天地飞水里游……”
“不是这些！”叶菱说，“没教过你怎圆粘子？除快板。”
“白沙撒字算？”谢霜辰说，“但是觉得那个非常非常没用，还不如路边骂街吸引目光。”
“你这什比喻？”叶菱说，“谢先生连白沙撒字这用不着玩意也教你？”
谢霜辰唏嘘说：“可能他老人家已经预感到终有天会流落街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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