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谢欢轻叹,“正经他说过最后句话好像是‘凭什自由要被干涉,凭什是你女儿,恨你’。得啦,现在恨也恨
叶菱说:“也尊称老爷子声‘老师’,老爷子给说过活,怎没这个必要?”
“算,就在这儿吧。”谢欢说话,谢霜辰才不跟叶菱争。
三个人就这安静待着,虽是暮春初夏,但门窗都敞开着,还是会觉得有些寒意。谢霜辰去找条薄毯子给谢欢披着,谢欢拢拢,忽然问道:“老五,和老头子多久没说过话?”
“光记得就有好些年。”谢霜辰回忆说,“这两年愈演愈烈,也不回来。”
谢欢苦笑:“不回来还能有个惦念,回来次,没成想以后再也见不到,哎……可能老天爷都不想让俩关系能缓缓吧。”
他们就也切从简。在家中布置个简单灵堂让亲人朋友前来吊唁,三天之后八宝山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这三天其实是个缓冲期,让他们慢慢地接受谢方弼已经离开事实。
供桌上蜡烛不能灭,谢欢就直坐在边儿上看着,这样就算半夜里有人赶过来也好接待。那哥儿仨也要呆着,李霜平说:“这儿年纪最大,虽然不是师父亲生,但师父待胜过亲生,欢欢,老五,夜里看着吧,你们白天忙那久,歇会儿吧。”
谢欢说:“道理上讲,咱们都得在这儿,可是两位哥哥岁数也都不小,还是们小辈儿在这里吧。”
“师哥,你俩上旁边儿屋睡会儿吧,明天还有堆事儿呢。”谢霜辰说,“夜里看着,年轻,少睡几宿都没事儿。”
谢霜辰乖乖听谢欢讲话,叶菱则是悄然无声地注视着这姐弟二人,他们三个人各自眼睛之中都是个世界,场故事。
叶菱不知道谢欢跟谢方弼到底有怎样隔阂,但是她既然能想到来这里看看,那必然也是抱着缓和心态。
个久未归家女儿打开家门时没有父亲亲切迎接,也没有嫌弃痛骂,什都没有,只是安静地倒在地上模样。
叶菱也许无法对其他情感有很明显共情,可是他也有父母,就算现在关系僵持,但那也只是生活中点点坎坷。
他想到此处,便不敢再想下去。
他们争来争去,只有郑霜奇爽快说道:“老五,那这儿交给你,去睡。”
谢霜辰“嗯”声,又和谢欢把李霜平撵走,灵堂里剩下他们俩和叶菱。
“叶老师,您也去睡吧。”谢霜辰说话都有气无力,不似往常那般生龙活虎。
“不用。”叶菱简单说,“就在这儿吧。”
谢霜辰说:“您没这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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