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会好不好。”谢霜辰从后备箱里拿礼物,说,“你以为跟姚笙那个娘们儿样?”
“哟——”旁边儿停着红色法拉利剪刀门开,上面下来人,晃荡着手里车钥匙问道,“师弟来挺早呀?”
谢霜辰背后凉,他估摸着姚笙应该没听见他吐槽,转头嘴上抹蜜笑嘻嘻地说:“师哥呀!吃?”
“没呢。”姚笙穿着正式,深色西装三件套,胸口有块怀表,脸上架副没有镜片金框镜架。他把外套往身上穿,剪裁合身西装衬他禁欲霸道至极,然而微长头发随意抓抓,禁欲之上又添几分浪荡。
“来就来吧,还拿什礼物?”他问句,又跟叶菱打招呼,“叶老师过年好呀。”
上车,谢霜辰说,“上师父那儿去,您跟块儿去吧,要不然赶不及。”
叶菱点头答应。
可车开出去他就觉得这个路线不太对,这不是去谢方弼那儿。
“你上哪儿去?”叶菱问。
“师父家啊。”谢霜辰回答。
个电话。谢霜辰刚起来,脑子还没清楚呢,见是叶菱,接就说:“叶老师过年好。”
“回北京。”叶菱说。
“啊?”谢霜辰纳闷儿,“您回北京干吗?”
“不想跟家呆着。”叶菱说,“你出门前把门卡给留楼下,没带着。”
“嗨,留什留。”谢霜辰说,“上南站接您去吧。”
“过年好。”叶菱礼貌地含笑点头。
“五窖茅台。”谢霜辰用下巴指指手里盒子,“很贵!”
“行吧。”姚笙忽然腿往旁边伸,朝着谢霜辰绊过去。谢霜辰哪儿能料到姚笙袭击他,下盘不稳,被绊地往前踉跄,脚下滑,只听“刺啦”声,而后谢霜辰大叫:“哎呀操!”
“诶你!”
“谢先生搬家?”叶菱继续问。
“不是。”谢霜辰回答,“是去京剧师父家。”
“啊?”
他京剧师父是姚复祥,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也是姚笙爷爷,跟谢方弼多年老友,两家子当年住得也很近。谢霜辰因为扣人家颗红宝石就拜人家为师这种事儿似乎说出去也不怎光彩,所以他也没跟叶菱细讲。
“你……”叶菱下车,纠结地打量着谢霜辰,“你京剧学旦角啊?可以啊姐姐。”
过年期间北京就是个空城,谢霜辰停好车立刻去出站口等叶菱。不会儿就看见叶菱风尘仆仆地往外走。
叶菱也看见谢霜辰——以及他举着手机,屏幕上LED滚动“热烈欢迎叶菱老师回京。”
“言难尽”四个字立刻就浮现在叶菱脸上。
“撒比。”他骂道。
“得嘞。”谢霜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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