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凑过去给他看看,劈不深。他找指甲刀小心翼翼帮谢霜辰处理好,说道:“张嘴。”
“啊——”谢霜辰乖乖张嘴。
叶菱把谢霜辰手指往他自己嘴里插,下巴抬,说:“含着吧,唾液止疼。”
“靠!”谢霜辰把手抽出来,本以为叶菱突然温柔好心,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呢。
二人这段时间磨合可谓是鸡犬不宁,时间也过快,转眼到八月份,北京最热几天眼瞅着就要过去,但总还有点能叫人热火朝天事儿。
叶菱说:“那你就用手弹啊。”
“哥哥,疼啊。”谢霜辰把自己十根手指摆在叶菱面前。他自己指甲修剪光滑平整,但是要拨弄三弦话,那真得下点狠心。
叶菱起身去厨房转悠圈,拿个小竹勺丢在谢霜辰面前:“用这个。”
“这也忒厚!”谢霜辰嫌弃地说,“那声儿得呲成什样儿啊?算算,就用手吧。”
他抱着三弦开始弹,细长手指灵巧拨弄琴弦,拢共那个几个音调,愣是给他弹出大珠小珠落玉盘效果,不由得叫叶菱刮目相看。
霜辰认真说,“玩笑开得过不要怕,谁怂谁尴尬。”
“你怎不去死啊!”叶菱踹谢霜辰脚,终于给丫踹走。
谢霜辰整整衣服,从书房里推个箱子出来,叶菱不知道谢霜辰又要作什妖,迟疑地问:“你做什?”
“您不是要表演?”谢霜辰打开箱子,“这里面什都有,快板啊御子板啊弦子啊鼓啊……”箱子够大,收放整整齐齐,叶菱拿起来看,每样都刻着谢霜辰名字。
“你为什有两副御子板?”他奇怪地问。
谢霜辰师父谢方弼要过生日。
他们这样传统行当仍旧保持着些老规矩,天地君亲师,师父地位等同于父母,三节两寿都要上门拜访。
谢霜辰早早就准备好
紧接着,只听“咔嚓”声,弦音走调戛然而止。
叶菱问:“怎?”
谢霜辰举着自己手哭天喊地:“啊——指甲劈!”
“谁让你用三弦弹《千本樱》!”叶菱哭笑不得,“手指头没断就不错!”
“疼死!”谢霜辰继续卖惨。
“因为会双手打御子啊!”谢霜辰拿过御子,左右手各副,当场表演起来。两副御子四片竹片打得天花乱坠叮咣作响,炫技到极限。
叶菱听着都头晕:“差不多得。”
“哦。”谢霜辰立刻停住,把御子放回去。
叶菱把三弦拿出来:“上次你唱《照花台》时候说有机会弹弦儿给听,现在来个吧。”
“这……”谢霜辰为难地说,“指甲坏,没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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