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现在刚十点,夜场还没开始呢,怎就不早?”谢霜辰生怕叶菱找理由拒绝他,“叶老师,您看您连清华都考上,那挑灯夜读经历可没少有过吧?才十点啊!身为祖国未来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们还得弘扬传统文化呢!”
叶菱无语:“你跟说说什传统文化需要你大半夜弘扬?”
“呃……”谢霜辰哽住,马上说,“这样吧,您出来,咱们起吃个鸡,学个猫叫,好好聊聊到底什传统文化需要半夜弘扬。”
“别,你这又鸡又半夜。”叶菱冷冷笑声,“隐隐嗅到股不那传统味道。”
“吃鸡
“叶老师,忙呢?”谢霜辰非常恭敬地问。
“没有,有事儿?”叶菱非常客气地回答。
谢霜辰头次听见叶菱这温柔口气,倍感荣幸,忙说:“……想约您吃个饭,可以?”
“在哪儿?什时候?”叶菱没过脑子,低声问道,“现在?”
谢霜辰说:“对对对,就现在。”
生活?
叶菱就闷声回答,年纪轻轻,不想去思考生活事儿。
老师副孺子不可教表情。
也许是语成谶,叶菱前脚刚说完这句话,后脚就陷入生活泥沼。他租那个房子因为房屋租赁整改问题被清退,中介那意思就是没法儿,只能退点钱或者再给他找个房子。可房价这东西比股票市场还不稳定,昨儿政策边动,今天就能猛涨波,就这两天时间,叶菱看房子就看焦头烂额。
刚从学校出来踏入社会,原来切都没他想那容易。他忽然有点想知道如果自己拿着那些华丽offer去那些五百强上班话,是不是就不用担心温饱?
叶菱看着茫茫夜色,说:“都几点,吃什吃呀?”
谢霜辰不知道叶菱那边正伤春悲秋呢,张嘴就说:“你想吃什都行!诶要不然带您去斯普汇吃生蚝吧?”
“……”叶菱扶额,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状态似乎不应该跟个有钱小少爷聊人间疾苦。
“怎?”谢霜辰问,“怎不说话?”
叶菱说:“没什,不早……”
他是不是有病?但凡说点什梦想是成为名歌手演员科学家运动员之类话,都能有种很热血感觉。
梦想是成为名优秀相声演员,怎听都有种搞笑感觉。
这个晚上,叶菱拖着疲惫身体,漫步在霓虹街景里多愁善感伤春悲秋,不是很想回那个即将不属于他家。
他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会觉得谢霜辰电话竟然不那讨厌。
不过前提是他不知道这是谢霜辰,谢霜辰之前号码早被他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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