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气道:“你这是嘴碎!”
王铮已经跟自己媳妇儿又喝圈儿,绕回来见俩人还在边磨磨唧唧,叶菱脸比刚才更红,走上前去问道:
这番纠结都是叶菱内心戏,谢霜辰只能看出来叶菱沉默,不知道叶菱在想什。谢霜辰怕叶菱再说话呛他,便说:“不骗人,要不给你立字据?”
“你差不多得。”叶菱说,“现在懒得理你,也不想骂街。”
谢霜辰问:“那会儿呢?结束你去哪儿?”
叶菱皱眉:“去哪儿关你屁事儿?”
“问问不可以?”谢霜辰说,“怎,难道你全球粉丝六十亿,出门行程都保密?”
,怎、怎可能……”
“怎不可能?”谢霜辰信誓旦旦地说,“事在人为嘛!”他也就场面话说好听,想先诓住叶菱,至于师父那边……跪下来在地板上滚圈求求总能求个折中法子吧?在他们这样传统行当里,师徒传承是非常重要个环节,很多技艺都是师父给徒弟口传心授。没有师父就相当于没有父亲,来路不明,没人会认。
很多东西只有师父教,才能演出。很多不懂不明白问题去问别人,别人也不会解释太多,要问就去问师父。
这东西是吃饭手艺,放在旧社会就是饭,渐渐就形成规矩。
且不说这规矩是好是坏,既然入这个门,就要遵守。
叶菱无语地看向谢霜辰,为什这人编段子都带押韵?是不是有押韵强迫症?
怎不去玩hip-hop?说什相声啊。
“就算是流量小生出门儿行程也不是保密吧?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绝对有问问权利。”谢霜辰滔滔不绝。
叶菱摇头:“你别讲道理。”
“不。”谢霜辰说,“可是讲道理大赛世界冠军,师父都讲不过。”
叶菱是天津人,打小儿就在戏园子茶馆里听天津代名家说相声。他很聪明,很多听个三五遍就能记得住。学校里文艺演出,他就给大家表演,直到大学来北京,参加学校曲艺社团,便直业余演出至今。
对,他始终是业余,所以捋活也没人管他。谁会去找个酒吧业余歌手要翻唱版权费呢?但是如果他想真正进入这个行当,那就必须有个身份背景。
就像谢霜辰这样,他在外面把谢方弼经典名段都说遍也无所谓,因为谢方弼教给他,给他“霜”这个字,别人都不行。
面对谢霜辰这个提议,叶菱忽然有点犹豫。
可转念又想,现在犹豫个什?谢霜辰在他屁股后面追着跑小半年,到最后把话都说成这样他才动容,未免有点既当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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