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先生笑容很随和:“就算不是,也可以交你这个朋友。”
“你要交这个朋友?玉真公主之事,敬亭山神之事,落欢桥头之事,看不出有谁是这交朋友?”梅振衣不禁有些动气。
随先生却丝毫不以为意,仍然笑着说:“玉真公主赐婚与敬亭山封神之事,与毫无关系,都是武后下旨。事先开口提醒应该算是好意,无非是推演天机所知,你也不能怪不帮你阻止吧?”
梅振衣:“这两件事确实怪不着你,但落欢桥头让泼关小姐身水,还有你送那面摆脱不镜子,总归不算是好意吧?”
随先生倒杯酒,冲梅振衣举杯道:“你也把酒倒上,有话边喝边说嘛,在眼里,你太年轻太年轻!……落欢桥头,无论你泼中泼不中,都不该怪你,那是关小姐自己诺言,她就应能承担这种后果,也怪不得。你说这两件事,确实可能阻你修行,但如果你修行不为所阻,也是助你精进机缘,所以也不能说是恶意。”
这赫然就是随先生声音,从不远处万家酒店二楼上传来,并不是印入神念,听在耳边就是普普通通说话,然而看梅六发以及纪掌柜表情,他们根本没有听见。
这应该是所谓耳神通最高种境界,俗称“无语观音术”,不像普通人那样开口说话,也不像修行高人那样传送神念,就是心念起时让你听见他想说,而且是想让谁听见就让谁听见。以梅振衣今日之能,还没这个本事。
随先生怎又来?梅振衣心下疑惑,而那边梅六发站起身来笑道:“少爷,你成功,小请你喝酒。”
纪掌柜连忙摆手道:“这是在家酒店,哪能让六发老弟请客?”
梅振衣面容肃吩咐道:“酒楼上有位老朋友,要去见见他,你们二位都不必请。纪掌柜,今天二楼包,已有客人不必惊动,但不要再让人上去。”
梅振衣哂笑着喝杯酒:“你是善意还是
梅振衣从后院进万家酒店,登上二楼果然看见随先生坐在那里自斟自饮,坐还是第次见他时西北角那张桌子。梅振衣上前拱手道:“随先生,们又见面,您又到芜州有何贵干啊?”
随先生没有还礼,而是笑着伸手示意:“梅公子,你请坐,今天是来会朋友。”
“朋友?您是来见仙童清风吗?”梅振衣大大方方坐下来,发现随先生对面位置早已放好副筷子与杯碟,还有壶老春黄,看来他真是在等人。
随先生摇摇头:“不是别人,要会朋友就是你梅振衣。”
“?们可不算什朋友。”梅振衣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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