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振衣正色道:“立此重戒,就是不希望出这种事,核心不在于事后如何解决,只要出这种事,也不必再费劲事后理论!”
临峰长老又说道:“梅真人意思,等已完全明白,但有个问题,修行各派立戒只能约束门中弟子,又怎能扯入其他修行弟子呢?”
这句话还真把梅振衣给问住,确实是个难题。这时钟离权看积渊真人眼,积渊点点头离座而起,转圈向所有人抱拳道:“东华门愿立戒。若东华门弟子与修行同道有冲突,却以对方无关普通家人相胁迫,门中共诛之,也请天下同道共诛之;若他派修行弟子
衣想片刻,这才开口道:“没有妙法,若真想解决,只有个笨办法!可立戒,若修行人之间有冲突,却以世俗间无关亲友家人相要挟,此缘起则当诛之!若本门做不到或让此人逃去,天下高人皆可诛之,不以寻仇论。”
梅振衣这个笨办法够狠啊,意思就是说无论是谁要是这干,可以宰他,还不是苦主个人宰他,而是天下修行之辈都可以宰他,而且是宰白宰!
此言出众人尽皆变色,方面是因为梅振衣提议太狠,另方面是因为他所说“立戒”是前所未有之事,各门戒律以往只能约束本门弟子,而这戒却把其他人扯进来。
秀峰长老眉头锁:“梅真人所言,是否有伤天和?”他有些不高兴也是正常,梅振衣方才话意味着再有当初那种事,就可以宰他们,就算自己宰不,可以请堆人来帮忙把他们给宰,而且丹霞派还不得有异议。
梅振衣摊双手:“此与天和无关,只求人和无伤,方才诸位也说这种事情般不会发生,那就不要让它发生好。立此重戒,只是阻止这等事端发生,并非为诛而诛。”
巍峰长老反诘道:“何谓无关亲友家人?人行事,常与亲近相关,得朋党相助,梅公子又如何分别呢?”
梅振衣:“长老如果这说,谁也分别不,但笨办法自有笨道理,既然是立戒那就与立戒相关吧,与修行缘浅,未入门受戒者,就是普通亲友家人,条线,刀切!”
巍峰长老又问:“照你这说,已入门受戒修行人就不在此限,就能以之要挟?”
梅振衣笑:“长老怎能这说,立此重戒只是为解决世间最难防祸患,不能解决所有事。世间行事道理也不因此而变啊,不该做还是不该,现时尚无此戒,们不也是坐在这里论说对错吗?也不是除这戒,天下就无道理可谈。”
“反正出事还可理论,特意立这杀生重戒,是否多余呢?”巍峰长老仍然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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