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接着说:“本以为被梅公子救离军营,可以置身事外,但今天听提溜转介绍军情,叛军仍打父王旗号,矫称父王就在军中。……父王死得冤屈,怎能眼看着他死后仍被乱臣贼子任意糟蹋?”
见梅振衣不说话,玉真又道:“梅公子救,可是你怎向别人解释这件事?确实去过叛军营中,叛军确实打父旗号,是说不清,人人都能听信辩解吗?梅公子并未亲历叛军营中事情,无法替开口,难道要将藏在齐云观中辈子吗?如果这样,私心也是愿意,可惜不可能!”
梅振衣叹息声:“明白公主意思,你是想亲自去两军阵前表明身份,呵斥对方矫称你父王诏令?”
玉真公主:“正是!请问梅公子,假如叛军矫称你父亲号令,你能无动于衷吗?况且父王已死,自己无法开口,天下也无他人能出面洗刷他清名。”
玉真公主口气说很多话,到最后又带着哽咽,香肩发颤酥胸起伏,已是语不成声。梅振衣忍不住伸手相扶,正想宽慰几句,不料玉真公主轻呼声“请梅公子成全!”身子软就扑在梅振衣胸前,将脸埋在他怀中又开始哭泣,哭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是,何故如此?”
他边说话边向远处提溜转摆手,提溜转没反应过来,还愣在那里看热闹呢,梅振衣在神念中喝句:“别傻看,快去守住后院门,别让其他人过来。”它这才打着旋飘向后院门。
玉真公主跪在那里道:“梅公子之恩情,玉真粉身碎骨难报。不要再叫公主,也不是千金之躯,只是个无家可归、无处容身弱女子罢。梅公子肯救、收留已是此生幸遇,本不该再有所求,可是玉真今日还是想求你件事。”
“有什事就说,只有能办到,自然愿意帮忙,你先起来好不好?”梅振衣不好强拉,干脆也在玉真公主面前跪下来,面对面说话。
玉真扬起泪眼看着他,很清晰说句:“这件事,梅公子定能办到,请你送到两军阵前!”
两人姿势有点尴尬,是面对面跪在地上,梅振衣只能伸手轻拍玉真后背,又不好立刻把她推开。这位可不是谷儿、穗儿那两个贴
“什?你要到两军阵前!诚如公主所说,你是弱女子,那里不是你该去地方。”梅振衣又吓跳。
玉真公主幽幽道:“请问梅公子有父吗?”
梅振衣:“父是南鲁公梅孝朗,公主是知道。”
玉真公主:“那玉真有父吗?”
梅振衣:“当然有啊,您是……”说道这里他突然住口,明白玉真公主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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