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没有法律承认地位,也不受任何保护,没有财产继承权和处置权,甚至妾本身就是种私有财产,可以随意买卖或转送。从文字表述上看就很明显,与正妻结婚叫“娶”,要请媒下聘履行法定手续,而“纳”就是收纳之意,就像买件东西,不需要媒人也不需要聘书。
唐代律法还规定,士族与庶族之间贵贱不通婚,指是正式夫妻,与纳妾无关,也说明妾被排处在法律地位之外。还有规定不得以妾为妻,也就是
亲箭带来遗憾,此刻点点被冲散。
他低头柔声对两个丫鬟道:“这不是好好吗,你们哭什?别再哭,眼睛哭肿就不好看!”
谷儿、穗儿这才止住抽泣破涕为笑,反应到在众人面前举止失礼,又赶紧躬身道歉,被梅振衣把拉起。接下来他上前向众人长揖回谢:“腾儿突遭变故,让诸位为忧心!”众人纷纷伸手搀扶,皆说少爷遇难呈祥,值得好好庆祝。
行人簇拥着梅振衣和梅毅,就像簇拥着两位从战场上得胜而回将军,路谈笑回到齐云观。当晚在观中设宴,既洗尘也压惊,开席之前,梅振衣想起件事,把舅舅柳直单独请到书房。
柳直听说自己外甥出事之后,也是急吃不下睡不着,妹妹柳巧娘走早,只留下这点骨血,怎不让人担心?听说梅振衣无恙归来,柳直特意从宁国县赶到齐云观等候,要亲眼看到他回家才能放心。
俗话说见舅如娘亲,尤其是亲娘不在时候,那就是娘家最亲人。刚刚穿越时对这个莫名便宜舅舅没什感觉,可是此时见面,梅振衣却能真切感受到那种亲人间温情。甥舅之间宽慰话不必细述,最后梅振衣求舅舅件事。
柳直听完后眼神发亮,拍着他肩膀道:“难为你还有这份心,怎能不答应,就这定!你这孩子真像你去世娘,心细,总能为人考虑很周到。”
酒席还没摆上之前,柳直当着众人面宣布件事,要认谷儿、穗儿为女,不是挂名义女,而是记入户籍养女。这就意味着这对丫鬟今后身份不同,她们名字也成柳谷儿、柳穗儿,不再是普通下人,而是梅振衣“表妹”。
柳直话出口,众人都猜到梅振衣刚才拉着舅舅去商量什事去,也明白他用意——将来要娶这两个丫鬟。注意,是“娶”,而不是“纳”,其中有很大区别。
唐代婚姻制度是法定夫妻制,位成年男子只能有位正妻。当然,有钱人可以纳妾,还可以在府中养堆歌伎,在现代人看来都是小老婆,但在当时法律地位是完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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