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师父把自己手中书送给弟子,那是种重要恩赐,大多数情况下就意味着传衣钵。
那有大户人家藏书甚丰,都是怎来呢?其是历代攒下来,其二是请人抄。这种传统其实直到民国初时还有,比如鲁迅笔下那个孔乙己,能写手好字,曾有人请他到家中去抄书,结果孔乙己经常玩连书带人起失踪,被抓回来自然是顿臭揍。请人抄书也只有家资丰厚大户才有条件,子弟不珍惜仅用来装门面就太可惜。
很多时候们看古代故事,觉得匪夷所思,文人清谈也好僧人辩经也罢,都是引经据典信手拈来,似乎自己学过东西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不是夸张,真正博学之人,学问不是在书架上,也不是在百度上,而是在心中。后世随着印刷术流行与进步,书籍逐渐走下神坛,但传统治学精神还直香火延续,学什东西是回事,治学态度是另外回事。
们可以做个比较,直到民国时期,三十年代前后那批成名学者,是从旧时代走过来放眼望世界最早批人,他们接受思想与现代学者接受思想已经没有本质不同,但是当代却很难再出当年那样批大家。原因有很多方面,但其中很重要点,是根基不同,包括曾激烈批判传统文化鲁迅先生在内,那批人早年治学根基太扎实。
也许从学习内容来看,现代人所学自然比古人先进科学很多,但是从当代教育所培养治学精神来看,有种非常保贵传统已经逐渐被丢弃甚至割裂。——这是梅振衣与于唐代正式开始请师学习所获得第感受。
星云师太来上课,与现代学校作息当然不样,她是三、五天才来次,讲解教授段文字,留下功课,然后让梅振衣自行温习,下次再来检查,如果都学会就教下段。梅振衣上课时,谷儿、穗儿就在旁伺候着,端茶递水研墨洗笔,也等于起学。无论师太教什他自然是学就会,星云师太惊为神童。对于梅振衣来说,也等于是经历场古典再教育。
私下里无事,他也考考两个丫鬟学怎样,没学会再指点两句。就这样,师太考他功课,他考丫鬟功课,没事摸摸小手开个玩笑,小日子也过其乐融融。
除学识字之外,其它大部分时间梅振衣还是跟着孙思邈混。整个道观西跨院不仅是丹房,而且成家“门诊部”,用来接待上门求医病人。梅振衣发现件很有意思事,那就是孙思邈看病实际情况与后世许多传说有很大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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