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觉怎
连院门也不关好？家里也没养条狗，不怕小偷吗？”看见梅溪出门，首先开口
是付小青。
梅溪笑
笑：“没什东西好偷，要有小偷摸到这里来真是不开眼。……你找
有事？好久不见，什时候回来？”
付小青：“前天就回来，听说你要去北京上学，想来看看你，还有
件东西要送给你。……们不要站在院子里说话，出去好吗？”她说话时语气有些吞吐，还带着丝不易察觉慌乱，夜色中虽然不能完全看清脸色，但梅溪总感觉她脸颊似乎红红有些烫。
两人并肩走出院子，穿过乌梅林走下山坡，付小青不说
没什损失还能哄两块糖吃。
这叫就顺嘴没改过来，从小直叫到长大，也许是因为梅溪嘴甜，小阿姨对梅溪格外好。乡下孩子没有什奢侈嗜好就是嘴有点馋，从小有什好吃，付小青总会悄悄给梅溪留份，哪怕梅溪也有，她也会把自己那份再分给梅溪半。
梅溪上高中之后没有再随三叔家跑江湖，付小青也离开梅家班独自出外闯荡，两人见面机会不多，但付小青每次回乡都会来找梅溪，从外地捎回不少礼物给他。那时付小青已经出落成个大姑娘，人长得既白净又水灵，是十里八乡有名美人儿，身上总带着种形容不出特别好闻气息，胸衣下那对充满弹性高耸之处总让梅溪不好意思直视。但梅溪从未想到，自己生命中第个女人竟会是她。
那件事，发生在年零两个月之前九月初，也就是梅溪准备离开梅家园上大学前天。
……
那天晚上乡亲们给梅溪送行，各家携酒端菜，在梅太公院子里摆几桌。等到众人散去，桌椅杯盘收拾好已经是夜里，梅太公先睡。梅溪喝酒不少而且很参杂，就算他是海量此时也有些晕乎，觉得脚下轻飘飘且浑身燥热。
在水井边冲个冷水澡，将身汗水与酒气洗净，在自己住偏屋刚刚躺下，就听见有人敲窗户小声叫他：“梅溪，梅溪，你睡吗？”
是付小青声音，梅溪坐起身来问道：“小阿姨，怎是你？还没睡，这晚找有事吗？”
付小青：“你能出来吗？……小点声，别把老太爷吵醒。”
梅溪换身干净衣服走出房门。这个晴夜，轮弯弯下弦月将院子里照很清楚，付小青站在那里，上身穿件浅色短袖真丝衬衫，下身是条深色齐膝短裙，衣料质地很柔顺，将她娇美身材显露无遗。当时天气还很热，付小青应该洗过澡不久，乌发披在肩上还微微有些湿漉，最特别是她肩上还挎个不大不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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