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完梅溪
手就
紧：“姐姐，
求求你，能不能给曲教授打个电话，让他来救救这个人？这个警察认识，他是好人，也帮过。”刚才他已经认出这名警察，就是在火车站时巧遇那位。
“你手松点好不好？这就给爷爷打电话。”梅溪把她肩膀抓很紧，语气紧张而诚恳，曲怡敏不知为什
立刻就被他说动
，掏出电话拨号，另只手还揉揉肩膀。
梅溪面带歉意说：“对不起，把你肩膀弄痛。”
而另边王主任却瞄他俩眼，似乎对梅溪节外生枝很不满，但曲怡敏已经拨通电话，他捂着嘴也没有说什。
……
里哎呦声惨叫，紧接着曲怡敏喊道：“梅溪，快来帮忙！”
梅溪赶紧推门进去，警察们都在手术室门外，而曲怡敏和几个护士显然按不住手术台上这名警察，刚才那声惨叫是王主任发出来，他只眼圈都青，捂嘴蹲在那里，地上还落枚带血门牙，显然是刚才挨下。梅溪赶紧上前，把将手术台上警察翻过来，扭臂控住后腰不让他乱动，感觉这人全身都在抽搐，力气大惊人。
王主任站起来捂嘴喊道：“快，大剂量镇静！”
外面有警察听见，大声喊道：“医生，刚才在别医院已经注射过，不好用，针管都挣弯，剂量太多会不会出问题？”
王主任闻言把手术室门推开，怒道：“别医院推出来就送们这？警察就可以乱打人？牙怎算？……你们还是送精神病院吧，快送！”
“唇干裂，舌苔黑紫，手腕寸脉洪、大、数，关、尺脉几近于无。颈脉与手腕寸脉相符，趺阳脉与手腕尺脉相符。狂躁不止，神无定主。入院之前已用加量安定针注射，无效；全身抽搐肌肉痉挛，无法静滴。……这是阳明经狂躁症。这种急发病症非常少见，医生遇到
警察妻子上前哀求道：“打坏您哪里们赔偿就是，他是个病人，医生，求求你！”
这时手术室里曲怡敏叫声：“王主任，这好像邪火狂躁症状，不能送精神病院去电击，试试十三鬼针怎样？”
王主任不耐烦答道：“又不是外客上身，用什十三鬼针？再说，他这样能下针吗？……赶紧转院，总不能……”看着外面全是警察盯着，王主任总算把“死在这里”这四个字咽回去。
他们说话间就听嘶嘶几声，原来梅溪扯开几条医用绷带把那警察手脚都绑起来，转身把抓住曲怡敏肩膀：“他是什病症？你能治吗？”
曲怡敏摇头：“这是凶险急症，继续发作下去有生命危险，不会治，恐怕只有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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