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就喝完。”汉斯说。
“只是那几瓶酒不在地板下面,对吧,杰瑞?”亨利说,“不,地板下面本来是藏枪地方,而枪却不在那里,日记也不在那里。地板下唯东西是件你不知从何而来血迹斑斑衬衫。”
“对发生在你身上事感到遗憾。”汉斯说,“你已经名声败坏。虽然这并不是见过最糟糕,但也他妈差不多。”
杰瑞没有在听汉斯讲话,而是在听亨利讲话。他在想着地板,想着原先那本日记怎会不在地板下面,连杜松子酒也不在那里,枪也不在那里。这都是因为他在“狂人日记2”中写到那样——他还有另外个密室。
“也许——”
“你已经是个杀人犯,伙计。只是想帮助你,但不想因为帮助你而受到惩罚。”
杰瑞看着他酒杯,然后慢慢地呷口。比不上加奎宁水杜松子酒,但总比没有好。他又呷口。这样说是公平,他这认为,然后他告诉汉斯。
汉斯喝口酒。“你还记得爸爸葬礼吗?”他问。
杰瑞抬起头来,他摇摇头,不知道汉斯要说什。
“葬礼前天晚上,你带进城,去个酒吧。他们杜松子酒卖完,你就对酒吧服务员骂骂咧咧,质问他这是什烂酒吧,结果服务员说谁要没事找事就打碎谁牙齿。们喝光酒……”他说着,喝口酒,“那是唯次……不是……不知道该用哪个词。”他说。
“不要说话。”杰瑞冲他挥挥手。他在想他到底在日记中还写什,那些杜松子酒到底在哪里。
“杰瑞,你还好吗?”
书稿备份不在地板下面,但他肯定把它们放在个他可以高枕无忧地方。肯定就在附近某个地方,不会在
“不像个男人?”
汉斯点点头:“就知道你会知道。自从们认识以来,你直爱喝加奎宁水杜松子酒。”
杰瑞喝完杯中酒,考虑是否再来杯。“记得生病时你给带几瓶。”
“桑德拉不让你喝酒,她拿走你信用卡,所以你也不能买。次给你带去五瓶,不知道你把它们藏在哪里,但也许你把它和……藏在同个地方。”
“在车库里。”杰瑞说,他还能记得车库里长凳下面,在链锯和圆锯后面,有块防水帆布,他就把酒藏在那里,这是属于更加年轻时候杰瑞密室。那时,伊娃还是个小丫头而已。不过,他没有把所有酒都藏在这里,剩下几瓶他藏在写作房地板下面。他想起曾在写作房地板上铺上防水帆布,本来是准备应付z.sha这个烂摊子。这事发生在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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