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不要忘记其他人。”汉斯说。
“什
人？”
“被你杀死
人。”
杰瑞想到
桑德拉，想起花店老板，想起苏姗，他现在已经记不起她真实姓名。他看着那些照
“可能是用自拍定时器相机。”
“警察会查清这些照片是什时候打印出来、是在哪里打印，而且最终会发现是在艾瑞克电脑上。”
“你看他电脑？”汉斯说。
“看，但时间不长。”
“他们不会知道。警察可能认为你在商店里丢掉刀以后，
整天都待在这里。你看吧，杰瑞，推论到这里，想你会没事。至少这意味着他们会调查他，对吧？他们会对这些女孩被杀所有日子进行调查，他们会发现另种作案手法。他们会掘地三尺对这个地方进行地毯式搜查，找到更多证据，更有可能他们会发现些可怜女孩被埋在花园里。他妻子还可能会起疑心，她可能会告诉别人。也许他妻子珠宝首饰原先是这些女孩。”
“你能解释下经过吗？”
“艾瑞克杀她们，因为告诉他，写他所知道。于是他就真杀她们，因为他知道他还可以嫁祸给，逃避法律制裁。如果没有生病，如果还在家里，过着以前生活，那就不会认识艾瑞克。那些女孩还可以活着。”
“不是那样。如果是这样，们就该对世界上所有人行为负责。这些是艾瑞克做，不是你。你没有杀害过这些女孩，是艾瑞克干。”汉斯说。
杰瑞认为，他们抓到个连环杀手。
“还有个小问题。”汉斯补充说。杰瑞刚刚还因为自己不是杀手而如释重负，听到他朋友这说，种不祥念头又袭来。
“但是你相信，对吧？”
“当然相信你，但你需要说服人并不是。方面，这个家伙因为你被曝光而被干掉，而且不是警察干，他们并不会因受到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犯罪小说家捉弄感到兴奋不已，他们只会寻找你涉嫌其中证据。另方面，要是你被证明无罪话，旦媒体获悉此事，你就会成为个英雄。国家是不愿看到个英雄被定罪。”
“不是怪物。”杰瑞说。他再次如释重负，他觉得越来越轻盈，简直要展翅雄飞。
汉斯凝视着他，露出每当他想要弄清事情原委时候就会露出神情。
“怎？”杰瑞问。
“什问题？”
“警察会认为你伪造现场。”
杰瑞时不知道该说什。亨利也知道，他说得完全正确，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你应该相信他。“但那些照片——”
“可能是你拍摄。”
“最后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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