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没能把话说完，因为汉斯朝他脸上结结实实地打
拳，那拳迅猛有力，艾瑞克
脑袋偏向边，眼镜也掉，拳击声在房间里回响，让杰瑞感到恍如梦中。他不敢相信，但切又太过真实。鲜血从艾瑞克鼻子里流出来。杰瑞想说点什
，但无话可说。他想让他朋友收敛些，但事情就是这样。只有这样才能从恶徒那里得到真相，不痛下狠手人只能得到谎言而已。他蹲下来，捡起艾瑞克眼镜，重新给他戴上。
汉斯用胶带封住艾瑞克嘴，把他头推过开着窗户。艾瑞克起先拼命挣扎，但随着身体被逐渐推出窗外，他放松下来，此时挣扎没有半点儿好处，只能给他自己造成更大伤害。他们推他时，他脸直撞向墙壁，他身体在窗台上拖曳，身体不同部位经过窗台时不断摩擦碰撞。此时
“你给
注射镇静剂。”杰瑞说。
“当然，给你打镇静剂！你失控，们得让你镇静下来！”
“你不止次地给注射镇静剂。”杰瑞说。
“们不得不经常给你打镇静剂。”
“那，如果你们给他打镇静剂，他怎还能溜出去呢？”汉斯问。
要从脑袋上爆出来；要是亨利想偷懒，他会这样描述：他眼睛瞪得像只茶碟。
“们知道你杀那些女孩。”汉斯说。
艾瑞克仍旧脸茫然，或至少是在装疯卖傻。杰瑞端详着他脸，审视着他表情，想寻找他认可和理解，但他所看到只是恐惧和迷茫。
“们知道你给朋友注射镇静剂。”汉斯说着，用手机照照杰瑞。现在艾瑞克看起来越发茫然。汉斯继续说：“们知道你曾把他从疗养院里弄出去。现在，要把胶带从你嘴上撕下来，你得回答——要是你不告诉们们想知道，们就把你推下去，知道吗？”
艾瑞克直在摇头，听到汉斯最后句话，他拼命地点头。
“不知道。”艾瑞克说，他声音已经嘶哑，“没人知道。但他溜出去那些日子里，没有打过镇静剂，至于昨晚，嗯，定是药效减弱。”
“你听到吗？”汉斯问。
“听到什？”艾瑞克和杰瑞同时说道。
“个把你扔出窗外理由。”汉斯说着，把艾瑞克扭转过去，让他再次面向窗外。
“但是——”
汉斯撕下胶带，艾瑞克深深地吸口气，咳嗽起来。几秒钟后，他稍稍控制住自己。
“不……”他说，咳嗽声，“不知道你在说什。”
“你确定吗？”汉斯问。
“确定。”
“意思是你确定你想这样玩游戏吗？们知道你对杰瑞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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