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想说些什,但他找不到合适字眼,于他而言这是种耻辱。希望汉斯和亨利可以联手把这切弄清楚。你让汉斯再拿来两瓶杜松子酒。汉斯知道该怎做,汉斯贯擅长解决问题。
杰瑞坐在出租车里,他把钱递给司机时,电话响。
“你没事吧,伙计?”
司机忧心忡忡,他是个大块头,胸部都垂到肚子上,手臂和杰瑞腿样粗。他脖子上赘肉横生,头皮上布满星星点点雀斑。在杰瑞眼里,他像个烤土豆。
“……没事。”
给你打电话,遍又遍地打,但是你没有接,梅打电话给,因为她想解下情况,她说她后悔那天晚上没有给打电话,如果她没有……或者,如果她拖延久点儿,那,现在你……你就……”
你把只手搭在她膝盖上,另只扶她胳膊。“但她确实打电话给你,而你还没有回家。”你说。你感到如释重负,但是,你也感到害怕。血淋淋刀和衬衫仍在这里,这表明确有事情发生过。
“们先打扫下,然后给汉斯打电话。”她说。
清理房间就是把所有东西归位,挂起垃圾袋,铺好防水帆布,这些都很诡异。不过你做这些事情时,还想过要亲手把这些东西处理掉。桑德拉没有找到汉斯,不过,她给他留言。
她声音听起来很关切。你知道就算你伤害她,她还是会原谅你。
“你确定你没事?”
杰瑞看着窗外,他就在他家外面。手机仍在响着。
“就住在这里。”他说。
“还好把你带到这里。”出租车司机说,“你确定你没事吗?”
“是啊,是,没事。”司机把找零递给他。杰瑞看看自
之后,她上楼去梳洗。她要控制好自己情绪,要换掉汗湿衣服,来处理即将发生切。这时,手机响。是汉斯。
“完。侮辱家人,沦为全世界笑柄,——”
“人们很快就会忘掉。”汉斯说,“不过是过眼云烟,人们很快就会忘记。”
“比那更糟。”你告诉他。你给自己倒杯酒。你问他,他是不是真去接你,他说是。你又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打架,你是不是伤到他,他说没有。你问他当时你衬衫上是不是有血,他没有说话,就好像他出现记忆障碍。于是你又问遍,然后他说是,到处都是血。他说他当时就问过你,你没有回答。你问他刀是从哪里来,他说他没有见过。
这和梅护士告诉桑德拉相去甚远。所有传闻,加奎宁水杜松子酒,所有细节,此刻都模糊不清。但是,所有切都会水落石出。汉斯已经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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