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亨特二十五岁,对她描述与贝琳达·穆雷相同。伊娃告诉,你上星期也出去漫无目地游荡。当天,劳拉·亨特就被人杀害。”
杰瑞起初不知道该说什,但随后断定他所知道绝对是真相。“没有杀她。”他说。
“杰瑞……”
“他们是在市图书馆发现。”他说,“要是当时身上有血迹话,早被逮捕。然而,警察只是打电话给伊娃,叫她带回到疗养院。没有伤害任何人,向你保证。如果你带去警察局,会成为苦命替罪羔羊。”
“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定有什事,告诉。”
“没什。”汉斯说。
“告诉。”
汉斯重重地呼出口气,听起来就像他在割断导火索,盼望着炸弹不会爆炸。“让考虑下。”他说。
“告诉!”
未来事情,却无法记住以往片段。他已不是以往那个他,不会把犯罪文字写作变成真正实施。“如果去那里告诉他们今天发生事,告诉他们花店老板事,那就像给他们开张空白支票。”
“你在说什?”
“他们会把几年间悬而未决凶杀案全部硬安到头上。可能会更离谱,他们会说是五年前得病,或十年前得病。每起凶杀案都会以名字为凶犯结案。”
汉斯摇摇头,恍若陷入沉思:“这做太蠢。”
“是吗?你真这样认为吗?”
“你应该是朋友,你应该相信。”
“你胳膊怎?”汉斯问。
“什?”
“你直在抓你胳膊。”
杰瑞低头看,发现自己手指正在抓胳膊侧。如果他能在自己手臂上抓英寸深而浑然不觉,那他还有什不能做?“没什。”
“妈,杰瑞,说让先想想。”
他思忖着。他们停在路边,离警察局有两个街区远,杰瑞凝望着窗外,他手心在冒汗。汉斯陷入沉思,他歪着头,双手捂着脸,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不动,所以说话时有些含混不清:“上星期也有人被杀害。”他揪着下眼皮,拉扯脸上皮肤,然后手指滑向下巴。“案子仍旧悬而未决,个名叫劳拉·亨特女人死。”
“想已经在报纸上看到。”
“你可以记起来?但不是今天早晨,对不对?明白你说太容易想起某些事意思。”
“恰恰相反。”
“他们不会……”汉斯说,然后顿住不说。
“什?”
汉斯没有看他,而是凝视着前方。辆卡车从轿车身旁驶过,近得差点儿碰到,车身微微摇摆。
“什?”杰瑞重复道。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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